“烟儿!烟儿!”阎靖赶紧搂住下滑的柔软身体,心中一阵寒意,她这不会是被他逼迫的吧!
只是她周身不正常的热度,让阎靖舒展的眉,紧蹙了起来,狭长凤眸染上了焦急之色。
伸手触碰了下她的额头,滚烫得吓人,垂眸不经意之间,便看到,那露出来的半截藕臂上,点点的猩红疹子。
心下大惊失色,一股不详的预感包围住了他,忙大声的喊到:“甘草!甘草!”
却始终不曾有人回应,还未等他反应,侍卫直接冲了进来:“督公!甘草姑娘突然晕过去了!”
待侍卫看到他怀里的女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督公!这是!这是瘟症!您快放下公主!我去寻刘太医!”
阎靖哪里肯松手,直接抱着衡烟快步走到了府门,赵管家一见这情况,也是一惊。
“快点把本督的马牵过来!”
管家不敢耽搁,忙去牵了马,阎靖紧了紧臂弯,翻身就上了马,环着衡烟驭马而去。
赵管家看着马蹄渐起的一路烟尘,担忧之色尽显,微微阖眸,许久后呢喃道:“。。有公孙良在。。不会有事的。”
街上因着瘟症禁行,并无人,一路驭马到了庆云酒楼,阎靖焦急地抱着衡烟,到了门口,抬脚就把门踹开了。
店里并无客人,账房先生和小伙计,被这一声着实吓坏了,见到店门已经被踹飞了进来,两人赶紧避开。
刚要破口大骂,就看到阎靖怀中抱着的女子,昏迷不醒。
“少东家?”
账房先生一看是他们,赶紧就引着阎靖去了暗室。
“阎总管,您稍等片刻,我告知公孙先生,他马上便会来寻您!”
阎靖也是情急,这才把门都踹飞了,现在已经进了暗室,也觉得有些急了。
“那。。门,一会儿让东厂的,给你们修了!还有府里还有个侍女也染了病,一会儿让管家送过来。”
账房先生不动声色地抽了下嘴角,快步就离开了,到了后院敲响了房门:
“公孙先生,少东家出事儿了!您赶紧去暗室看看吧!”
公孙良一听,立即收起了折扇,跟着账房去了暗室。
一进门,就看到阎靖怀中抱着的女子,脸色苍白得很,顿时心里一跳,立即上前问道:
“怎么回事儿?”
阎靖一边将衡烟平放在床上,一边说道:
“她不知为何了高烧,您看这胳膊。。。”
阎靖说完,轻掀起月白的衣袖,密密麻麻的红疹,让公孙良抽了一口气。
“你就这么抱着她过来的?真是不要命了!赶紧去沐浴,我让刘太医给你配草药!”
阎靖无视了这厉声的呵斥,依旧紧了紧环着衡烟的手臂,这时刘太医进来看向几人。
“阎总管,你听公孙先生的话,烟儿不会有事儿的!你先同我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