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她们自己吧!那天我跟休闲店的厨师老刘聊过,我说:“他们能给再好,不给,会让他们遗臭万年的!”)
(是的,他们不给工资,我就没义务再去遵守“保密”义务,我可以如实公开一切)。
跟yuki谈完话,两人出去,走到外间的办公室,我取了放着的背包,对yuki说:“对讲机我已归还了”,她问:“放在哪里?”于是我再带她进去里面的小间,指给她看,哪台是我归还的对讲机。
我一个人经大堂走出去,在大堂里碰到了刘店长。我对他说:“店长,我离职了,明天不来了”。他回答了一句话:“我知道的”。
这是我跟他们店里最后的交流,之后再无联系,也不想联系,甚至我都不想再见它,每次路过,我都远远地避开。这个让我寄予希望的酒店,就这样结束,且产生了厌恶。
出门去,又回头?了酒店一眼,紧闭了的大堂玻璃门上,挂着的招聘广告依然在:
“我们有几个职位想和你谈谈:招聘职位:店助、销售、前厅经理、客房经理、前厅主管、客房主管、厨师长、帮厨、工程、前厅接待、客房服务员、保安:(32oo—35oo+奖金,买社保,保吃住)”。
愿你们找到合适的员工吧!
带着满身的泥灰走出门来,时间已是晚上六点二十三分。入了秋的夜晚,即使在暖热如斯的广州,也有一丝凉意袭来,让人不觉寒颤。
走出门,我向女儿通报了这个情况,我了跟yuki的聊天截屏给女儿看,告诉她:“辞了,不做了”。
女儿问:“她不是说和你聊一下?”,
“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回答说:“聊的结果就是说不合适”。
女儿又问:“你自己本来就不想做了?”,
“而且你又没出去。”
我说:“我倒并没有一定有这个心。但最终结果她们认为不合适。算了,我也不强求。”
女儿问:“上次那个郊区的呢?”
我答:“仓库也回复说有人了”。
我再说:“回去好好洗一下,今天全部搞脏了”,
又说:“私人企业,有些苛刻。也不怪他们”。
最后说:“不说了,还在路上,我要回去了。只能说我跟酒店无缘。”。
又说:“其实这二天中饭都没吃”!
女儿问:“他们不是说包饭吗?”,“那你去吃饭吧!”
我回道:“没营业,哪里有饭吃!”,
“最少还有半个月”。
于余暨
(跟这个在陈家祠旁“中七路”上叫“宜致”酒店的上班经历就这样结束了,第一次的再上班经历也结束了。我不想再提它)。
(我真想问问酒店的yuki:我说的是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