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懒懒的,时羽连眼睛都睁不开,她的吻还在继续,持续点燃心口。
“师姐——”时羽急呼。
“原来我是你的师姐。”柳不眠了然道。
啊!对了,时羽想起来了。
被亲迷糊,她险些忘了正事,忙道:“你猜对了,你是我的师姐,我是你的师妹,可以停下了。”
“是吗?”有人却不想停下。
“假若只是单纯的师姐妹关系,你怎能允许我做到这一步。”
湿湿热热一片,时羽有点受不了,软绵绵将她往外推,也是糊涂了,“单纯,可能没有那么单纯,但也仅此而已了。”
“哦?那有多不单纯。”柳不眠仍在试探,掌根揉捏她的腰肢。
时羽衣裳都给?揉乱了,小小一只团在她怀里,睫毛懒洋洋盖着眼睛。
她以为自?己表现?得很严厉,“你不许,你已经冒犯了,我们还没有那么好。”
对方?好整以暇,“那你怎么不推开。”
是啊,将她推开不就好了。时羽松开搭在她双肩的手,用力朝外推了两把。
纹丝不动。
床帏半掩,视线昏暗,一定也是面前这个坏家伙捣的鬼。
平日里的从容和冷静全不见了,时羽推不开,搡她一把,“你就仗着自?己力气大?,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某人还狡辩,“我只是好奇,在领域之外,我们究竟有多好,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挪不开眼。”
她说:“你因为那只蛤大?发雷霆,我真是不满,牠一只蛤,何德何能,又凭什么赶在我之前见到你,还与你相处那么久。”
果然,醋坛子?又翻了。
“蛤怎么了?你别瞧不起蛤。”时羽学傻大?。
柳不眠有认真听她的话,便?道:“我没有瞧不起,只是你不准喜欢牠,也不准再因为牠生?气。”
“我没有。”时羽解释,“我在生?傻大?的气。”
傻大?何许人?柳不眠一点就通,立即道:“那我去揍她一顿,给?你出气。”
时羽笑出声,“算了,大?家都是姐妹,再说,我已经想到了惩治她的办法。”
“那我都听你的。”闲话够了,柳不眠又去亲她的嘴唇。
说不得,推不开,时羽软软倒下去,她给?揉烂了,烫化了,全身?懒洋洋,没力气。
腰间一松,丝绦被解,时羽手举起,象征性拂了一把。
外衣,中衣,她像棵小白菜,被一片片剥开,雪白小巧的肩露在外头。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她仰躺着,兜不住地好风光。事到如今,她也懒得矜持,来就来嘛,有什么大?不了,于是躺平,左右扭扭,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态。
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倒把柳不眠逗笑了。
她直起腰,双眸黝黑,写满克制的疯狂,“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时羽睁眼,微微张口,愣了半晌,感觉被耍,“所以呢。”就不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