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说了半天,是半个人也不出来认指。仁宗也是尴尬。
终还是仁宗强指了位文官家的公子,这才算完。
可这也出事。那文官家的公子自被指了婚。没过多久便得了急症故去了。
袁文化听得这话时。却是一脸懵。自己倒是想动手。但也不过是想着把这婚事搅黄算完。也没想动那人性命。
这几日去明兰那处时。明兰都用异样的眼睛看他。
没奈何,便让小婉撒下人去查访。
没想到这位公子便如那顾廷烨,早早便没了娘。父亲又续了弦。原来这公子便是那后母下毒所杀。
那后母便是要打着袁文化的幌子行事。自以为没人敢查。
可袁文化却不想平白背了这黑锅。
袁文化便让小婉把那罪证搜集齐了,一并送去了开封府。
那开封府倒是按着流程办了。那后母也受了应有的惩罚。
可但是,但可是,这开封府那位府尹是真个不信这事是那后母所为。
所以京中官吏中又有一版本。说袁文化杀人后又做足了功夫。将那罪责赖在那官员后妻身上。
到得这时。官员们便是那家中不受待见的子嗣也是不敢让陛下指婚了。
怕就怕累及家人啊!
袁文化这个冤枉啊!可人皆不敢当他面说。又不能上赶着去解释。当真憋屈的一批。
自此,英国公和袁文化算是结下了死仇。只要英国公在的地方,袁文化便不到场。
袁文化到得场所。英国公便要去闹上一闹,骂上一骂。简直成了京中一景。
……
这日,兖王府中。兖王召集心腹论事。兖王问邱家兄弟。
“这京中禁军可安排妥当?”
那邱家老大道:
“王爷。外城十二门已有九门落在我们的人手中。
在京禁军也都参上了我们的人。虽大多不在要职。殿前司也有两军在手。
只要时机一到,便可起事。”
兖王却道:
“一厢十军。到底殿前司厢都指挥还要下些功夫。”
身边那李伯言却道:
“王爷,这厢指挥是要笼络。但起事却是要提前了。眼看官家已经做好准备立储了。
到时立储诏书一到邕王手中。那邕王便要接手东宫。那时便不是要对方京禁军的事。连城外两郊的禁军怕是都要算计进来。到时起事便是更困难了。”
兖王皱着眉头。
“这天下无有十足把握才能动手的道理。事是要起的。邕王岂会留个争储不成得善终。”
转又道:
“不过可惜本以为官家觉袁文化和邕王有仇。不敢用袁文化有旧的将官。
已将西郊禁军将官调的兵不识将。到时只需顾虑京中。
现在可好。袁张两家一闹,官家怕是不会再调走英国公一系了。
到时却是英国公勤王,倒也是个问题。”
“王爷,外臣无召带兵进京视同造反,便是成功,怕朝上群臣也饶不得他。君不见董卓之事乎。”
李泊言却是出言解释。
剧中便是如此。便是仁宗也是让宫女去寻宗室来西郊提兵。却是不直接调兵入城。毕竟谁也分不清,入了城的将官是忠于谁的。
将官们也不敢,若是到时老皇帝一死,谁知道你是来京中做什么的?
那邱家兄弟倒是还有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