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皇帝站在龙椅前。看着跪在御阶下的程献驸马。
承献驸马掩面而泣,哭跪于御阶之下。
“陛下,您要给我做主啊!臣家门客昨日二十于人竟然在当街被人杀害了。那尸还被分别放在了开封府衙和臣的府前。真是嚣张之机。定要严查。”
“你得那些门下是因为什么死的知道吗?”仁中皇帝眯着眼睛问道。
“臣不知啊!但臣知道那些门客是死在积英巷的。那里血迹斑斑,到现在还没有被清理呢?”程献驸马停了哭声道。
殿下有那与程献驸马交好的人,便出班道:
“陛下,那积英巷住着承直郎一家。这事定然前几日庭上驸马议亲有关。这和盛家和卫国公脱不了干系。”
袁文化依旧站立朝班。盛大人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匍匐到了阶下。
“陛下,这事和臣无关啊!这事臣半点不知啊!”
袁文化昨日听了小婉汇报,心知小婉一个小孩子总归是意气用事,鲁莽了。杀了人,便应掩藏行迹。虽不能骗过世人。但也好过如此招摇。
但也不怨小婉,忠心的小婉也是为了他,她做和自己做是一样的。当时便想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说不得,光棍一些,这事能够擅了得可能是不大的。到时不过是推出菜市口问斩。
袁文化已经做好劫囚逃跑的一起准备。只待逃出升天,便去攻略西夏。
又把计划想上一遍,定了定气,袁文化昂挺胸出班而立。洪声说道:
“人!是我杀得。头是我挂的。尸体也是我摆的。和盛紘大人无关。人欲杀吾未婚妻,而我若无动于衷,我妄自为人。
一切罪责我一人担着。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某家不皱半点眉头。”
话毕,袁文化一板一眼的对着仁宗施了君臣正礼。也算全了这段君臣之谊。
仁宗皇帝昨夜便以知晓此事。思量了半宿。未得结果。
但今日见袁文化义气模样,想到其为国征讨。披荆斩棘。为友人独闯敌阵。今日为了未婚妻杀那驸马门口,也就能理解了。
也许是真的老了,看着那一板一眼行那君臣大礼的袁文化。仁宗不禁潸然泪下。
仁宗皇帝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在袁文化面前,俯下身,抚着跪伏于地的袁文化。
“也罢!看你为国劳苦功高,又是为保未婚妻。便不追你责了。你去吧!回家歇息些时日。”
袁文化本是做戏,但忽听仁宗皇帝来在身边。说了这么些话。诧异的抬头看着这个老人。
仁宗笑了。又拍了拍袁文化的肩膀。朗声道:
“念卫国公军功赫赫,免袁文化不敬皇家之罪。擅杀之责。降三级,去国公之爵为三等伯爵,免去指挥之职。承献驸马当街掳人,杖三十。罚俸三年。免上朝之权。以后不得在于袁卿纠缠,否则定然不饶。”
仁宗说完,满朝文武三呼万岁。袁文化却愣在了当场。我都准备好了,却是这般结局?
仁宗回身走洗向殿外“朕乏了。散朝吧!”
一场轰动京都的大事。驸马府门前的那挂过二十几个头颅的地方,那血迹都未擦净,这事便结束了。
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卫国公从国公又变为了忠勇伯。牌子也早早便换了。并无一丝留恋。
积英巷的盛家里。如兰和喜鹊跪在祠堂里。盛紘拿着一根荆条。站在身后。
“你说你。你昨夜是要干什么去?你要私奔夜逃不成?真是气死我了。你知道吗?在那金銮殿上,程献驸马便咬死了,他的人便是死在我们积英巷的。你知道我是怎么过得吗?那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你要让我们全家一起去死吗?”
如兰任由父亲责骂,便是一声不吭,跪的笔直。(当初看知否时,便喜如兰这性格。盛府哪个女儿被罚不是唯唯诺诺,只她跪的笔直,有担当。)
又看着一旁喜鹊“还有你,你不是想着劝导小姐,却伙同她一起翻墙,才惹出这般祸事来。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便拿荆条打向喜鹊。如兰爬在喜鹊身上,父亲,你要打就打我吧!喜鹊是我逼迫的,她哪里敢不从。
…………
昨日有评论说,我写的主角唯唯诺诺,有金手指不用。想了想,便用上一用。说实话要不是仁宗当朝,我是不敢写的。剧情那就崩了。不过我还是挺听话的。也算留个伏笔,给主角救驾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