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闻言不敢犹豫,从袖袍之中拿出茅草,双目紧闭,片刻之后,手中茅草向下抛下。
茅草缓缓飘落,还未落地之时,猛地燃起,如同被火焰灼烧,化为灰烬。
子夏双目圆睁,一掌拍在胸口,一口鲜血朝着那茅草喷出,但却没有丝毫改变。
众人面色有些难看,眼见那茅草的灰烬就在四散。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此处应有生机尚存,绝处逢。。。。。。。。。。。”
半空之中,一个硕大的孔仲虚影浮现,一杆金笔从书院之中升腾而起,随着孔仲开口,金笔缓缓书写。
只是说着说着,孔仲得声音便变得越来越慢,体内气血也在不停的翻腾。
噗的一声,孔仲吐出大片金色的血雾,天空之上的金笔从中碎裂,那硕大的虚影变得有些模糊。
“生!”
孔仲抬头,浑身绷得僵直,依旧喊出了那最后一个字。
更多的鲜血从孔仲得七窍之中涌出,天空的金笔化为了片片碎块,一道黑雷从天空劈下,将半空中的虚影劈得消散。
孔仲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不等众人来扶,孔仲猛地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大纪书院内院,今日开院。”
声音响彻天地,天下皆惊。
大纪皇城城隍庙之中,金碧辉煌的城隍庙内,供奉着两具金身。
这两具金身分别镇守大纪至宝山水册,南北两侧,其中一尊金身乃是大纪城隍之,王灵公,那另一具则是大纪书圣孔仲。
其中,王灵公乃是大纪开国便被放在城隍庙内供奉,而书圣孔仲则是三百年前方才有资格拜入庙堂之中。
可是今日,足足三百年未曾改变过得金身突然起了变化,没有任何异动,那金身的高度猛然少了一分,比一旁的王灵公矮了些许。
大纪,鼎元二百四十一年六月中,纪元书院内院开院,纪元书院书圣孔仲坐下十君子纷纷下山,十人分别走向大纪各处,以他们自己的手段和想法,济世救民。试图挽回大纪战火纷飞的局面。
十君子纷纷下山,孔仲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原本被众多人看守的沈拓突然得到了自由。
可是当看着空无一人的山路,一路畅通的前路,沈拓却突然扭转了方向,朝着孔仲的小院走去。
可刚走了还没有十步,沈拓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身体动弹不得,更别说向前了。
整座纪元书院的内院只剩下沈拓和孔仲二人,沈拓自然很快便想通了是何人所为,他看向近在咫尺的小院,开口问道:“书圣前辈为何拦我?”
“你不是早就想走了吗?”
“那是之前,可是刚才我算是看明白了,此刻的天下并不安全,以我的本事还是躲在书院为好。”
“不行,你必须下山。”
“书圣前辈难道要逼我去死?”
“留在书院,才是找死。”
“书圣前辈又想框我,你自己的弟子你不愿让他们下山,我你就赶着我下去,你可是亲口说过要庇护我两年,莫非书圣前辈也要食言。”
“我自然可以将你留在书院庇护,但是两年一道,你必死,而且除了你之外,我纪元书院的弟子以及你玄天观的弟子甚至是沈家都绝无一人可活,如此大争之世,本就是因你而起,而你也是唯一的变数。若不是你,这大争之世还需等待,而且也不会如此越纪鼎的掌控。”
“书圣前辈果然知道些什么,若是前辈不说清楚,我绝不下山,苟活两年,也是年岁。”
“脱鬼物,你的脱之力足够你迅变强了。”
一阵狂风吹过,沈拓得耳边出现阵阵声响。
等到沈拓双足落地,已经站在书院门口,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大门猛地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