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空有美貌,没有心机手段,是笑不到最后的。
“姜格格,”
身后传来呼唤。
姜晚晚回头看去,见是柳嬷嬷带着几个台太监脚步匆匆的赶过来。
“嬷嬷这是去哪儿?”姜晚晚停下步子,有些疑惑。
许是走的急了,柳嬷嬷呼吸有些急促,原地缓了片刻,才笑道:“嗨,老奴这是去您那儿呢,刚刚您与福晋聊的太过投入,福晋一时忘记了将给您的赏赐与你一同带回去。这不,吩咐老奴给您送过来。”
姜晚晚似惊讶极了,接着面颊带起了感激,冲正院微一福身:“真是难为福晋还想着奴才,自从进府后多亏福晋时常照拂,如今还送来厚赏,这让为妾的怎么敢当呢。”
柳嬷嬷面上皱纹深了深,搀扶起姜晚晚:“格格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与咱们福晋投缘,不瞒格格…”
柳嬷嬷声音顿了顿,才道:“老奴许久未见福晋有这么好的谈兴了,格格以后可以常常去正院,福晋想必一定很欢喜的。”
姜晚晚弯了弯眉眼,浅浅一笑:“妾前儿说过,只要福晋不嫌弃妾,我必定常去,再说,我看着福晋也很是高兴呢。”
心里暗自思忖,只要乌拉那拉氏不迫害自己,那么常去刷刷好感度,搞好关系也是好事。无非多说些听着油腻的奉承话罢了。
哄谁不是哄?
哄四爷还得吃些苦头呢。
至于好谈兴?
她就呵呵…
乌拉那拉氏这情况她懂,就和前世在自己小姐妹面前炫耀自己见多识广类似罢了。
说白了就是优越感作祟!
但没关系,知道喜好就行,也能对症下药。
打定主意,与柳嬷嬷客套几句,便送走了她,自己领着几个捧着赏的太监回了阁子。
如今手里也有点银子了,不是以前那个身无分文的小格格了。
便给几个太监分了小荷包。
小太监接过,千恩万谢的告辞了。
“格格,这玉瓶可真好看呢,您瞧,背光时还变了颜色呢。”雪梨指着锦盘上的一对白玉瓶,眼里满是惊叹。
姜晚晚凑近瞧了瞧,瓶子不大点,半尺来高,通体白色,滢光微透明,摸着还挺润。
瓶身用了不知名的手法,点下了一枝青黑二色的梨花。
背光时,青色被遮掩,只露出黑色,因此就像是在变颜色一样。
看了几眼,没了兴趣,又逐个掠过了其他赏赐。
两匹上好的丝绸,一匹粉色,一匹月白。
几件鎏金饰,一对白玉步摇,一副青色水滴耳坠。
一一清点完,放进库房后转身进了内室。
这么一番折腾,她这灵泉滋养的身子也扛不住了,有些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