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西一阵的牙疼。
昨晚上也没翻这人身上有没有钱,赵斯西想了想,随后道,“把手举起来……算了算了,你手臂上有伤,把手放下,给我摸摸。”
赵斯西说着,双手开始在那人的口袋里面翻找了起来,最终特别开心的摸出来了一个钱包!
钱包!
鼓的!
一看里面就有东西的!
赵斯西特别兴奋的打开一看——一叠纸牌。
赵斯西:“……”
什么人啊?随身带着这玩意儿?!
他不感兴趣的把纸牌随手揣到了自己口袋里面,没了纸牌之后,钱包立马憋了下去,他不死心的翻了翻——毛都没了。
“唉……”赵斯西双手撑在后头,整个人往后倒了一点,仰天长叹:“天要亡我啊——!”
荣获傻大个称号的人还在对面冲着他腼腆又含蓄的笑。
灿烂的跟个小太阳似的。
赵斯西更郁闷了。
他看了一眼外头,时至冬日,外面的树叶已经快要掉光了,剩下的鸟巢很突兀的在一片枯枝当中,一颗茁壮点的老树上,起码有三四个鸟巢在。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傻大个,笑嘻嘻的,说,“你就跟着外头那棵树姓杨吧,中文名字嘛……我叫你杨鸟……咳,那什么,杨金鹏吧,你觉得呢鹏鹏?”
鹏鹏特别乖顺纯良的点了点头。
虽然伤看着挺厉害,但是好像大多都是皮外伤。
他这边也离不开什么人,赵斯西干脆剩了那么几天也没往外跑,偷偷摸摸的去柜台报号取了一点钱回来。
也不知道老头子那边有没有现自己……赵斯西挠挠头,带着手里买的特价披萨回了房间。
房间里面,杨金鹏正手指熟练的捻着那一叠纸牌在玩,整个人的目光却是看向窗外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自己的手上。
赵斯西给他这一手弄惊了,拎着手里的披萨盒走进去,出了一声惊叹,“哇塞,你这个酷啊鹏鹏。”
杨金鹏忽然转过头,眼中的迷茫一闪即逝,手里的牌没有再继续动作,瞬间散落了一地。
“你想起什么东西来了吗?”把手里冒着热气的披萨放在了房间唯一的一个小凳子上,赵斯西和杨金鹏一起席地坐在了地上吃。
因为实在是没什么钱,赵斯西又怕一次取太多被他爹现他已经到了外头,所以上一次也就是在柜台那偷偷摸摸拿了一百而已。
渴了的时候就用这的一次性杯子去外面走廊的厕所前头接水喝,这也没有热水器,全当凑合了。
赵斯西也亏得不是什么少爷身体,到现在都没闹过肚子。
杨金鹏吃东西的模样很斯文,即便是坐在地上,也像是一个身处宫廷内的贵族,举手投足间都带有一种莫名的优雅。
闻言他摇了摇头,旋即像是犹豫了一阵子,又点了点头。
可面上的表情却更加的茫然了。
赵斯西表示完全理解。
“唉我理解你,就跟我之前做英语题的时候一样的,感觉好像是想起来那个句式了吧,又忘了不少,偏偏又记得里头压根不是答案的那几个词儿……”他瞥了瞥嘴角,忽然看了一眼杨金鹏漆黑的头,还有他与黑色头显得有些不太疲惫的湛蓝色眼眸,说道,“对了,你是混血?还是染得头啊?”
他模样看上去不像是个完全的外国人,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其中独属于东方人的特征,鼻梁高挑,侧缝也凛冽,但是眉骨没有西方人那么高。
而且他的头是从根开始就是黑的,现在也过了有几天了,也没见褪色,应该是先天的颜色,而不是染得。
他问这个也就是希望能不能突然之间给他一点什么灵感,好让他这一刻突然想起什么。
只是结果似乎有点失望,杨金鹏的字典当中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染得头’,所以闻言只露出了十分迷茫的神色。
得,白问。
买完披萨出来的时候太着急,后面催促的人也多。
还有人趁机摸了一把他屁股。
赵斯西咬牙切齿的想,如果不是这么个时候,他肯定当时抄起刀子就跟人干起来了,还用得着跑路的?
“这怎么这么难分开啊……”赵斯西嘟嘟囔囔的,十分艰难的才把披萨给揪掉了一块。
像是看出来了他的烦恼,杨金鹏忽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赵斯西抬头看他。
杨金鹏却好像突然忘了一样,特别好奇的打量起了两人交握着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鹏鹏的名字是这么来的。doge
请记住我们鹏鹏的称呼:大帝。
以及后期赵斯西的称呼: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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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