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出人意料,可潘小竹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有点难过“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一开始是没有机会报警,他们盯得太紧了。我没有办法,只好找机会求看起来和善的客人帮我报警。”
许笑笑咬着牙哭了,“可没有一个人肯帮我,甚至有人嫌我事儿多,还跟他们投诉我。”
嫖宿幼女是违法的,向强暴犯们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的嫖客求助,这本身就是个笑话。
“求助的下场比逃跑更加可怕,在被狠狠教训过后,他们不给我水不给我饭。还把我的朋友关进了地下室。”……
“求助的下场比逃跑更加可怕,在被狠狠教训过后,他们不给我水不给我饭。还把我的朋友关进了地下室。”
两三天后,怕她被渴死,那群魔鬼才给了她一口水喝。想到那瓶水,许笑笑觉得呼吸都困难,她一直怀疑,那个水里掺了药。
也就是喝了那个东西,她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你说的那群坏人是极乐的人吗”
极乐就是许笑笑现在所在的娱乐会所。
“不是,极乐是我从那帮人手里逃出来之后找的工作。”
极乐是和许笑笑一起深陷魔窟的叫做aice的女孩跟她说起的。
她们两人商量过,如果有朝一日能够逃脱,就一起去极乐上班。
aice说,这个极乐虽然也是,但里头有正经的、不用出卖**,只给包厢点歌的服务员。
aice和她同病相怜,她俩都是离家出走,没人要的小孩。即便到了那样的境地,她们也丝毫没起过要回去那个冷冰冰的家的念头。
两个遭遇相似的小姑娘决定相依为命,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aice什么都好。”许笑笑擦了擦眼泪,“可好人总是没有好报。是我对不起她。”
大概一个月前,两个小姑娘计划逃跑,但缺了点运气,最后关头还是惊动了那群混蛋。情急之下,ainetbsp;头,把叹息藏在无数个落在爱人背脊上的吻里。
万幸,是“不能喜欢”,而不是“不喜欢”。
四舍五入,也就约等于喜欢了吧。
在遇到沈听以前,他以为自己会做一辈子极致的完美主义者。可所有严苛的标准,到了这个人面前,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变得极其容易被取悦,哪怕只是一句四舍五入的喜欢,也让他觉得很好。
他很贪心,但却不着急。
只要沈听愿意给,他就姑且都收下。喜欢的程度再少,积少成多,也总能滴水穿石。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他愿意等。
咬人案件事涉僵尸,对莉娜的询问便全权交给了行动小队的成员们负责。
莉娜的内心因沈听的一番话有了动摇。因此在他和楚淮南走后不久,剩余的队员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的本名叫许笑笑,羊城人。几个月前因不堪忍受家长的管教与冷漠态度而离家出走,来到了江沪。
说起来,小姑娘的父母和陈聪他们算是半个同行,两人都是从业十年以上的狱警。
虽然父母工作体面、社会地位也较高,但和众多双职工家庭一样,许笑笑的父母平日里工作非常忙,和女儿的交流少之又少,加之工作性质特殊,夫妻俩说话、办事的方式难免留了一些职业的惯性。
用许笑笑的话来说,她爸妈平日里在家教育她的态度,就像是在训斥监狱里服刑的少年犯。小姑娘年初才刚过十四周岁的生日,在羊城的重点初中里读初三。
青春期的女孩子难免敏感,在和父母再一次爆激烈冲突后,一时想不开的姑娘计划要自杀,却在网络上结交了一个叫做aice的知心姐姐。于是她就和aice约好,一起来江沪。投奔对方在江沪市很吃得开的朋友。
到底是年轻,涉世不深,两个小姑娘来投奔连面都没见过的“朋友”,下场就如同法治在线栏目里,常常叙述的案件一样老套。
“我们都被强暴了。”……
“我们都被强暴了。”
说这话的时候,许笑笑拳头握得铁紧,整个人都在抖。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有些扭曲,“他们逼我们坐台、接客,我们逃不掉、拒绝和反抗换来的是一顿毒打或更多人的羞辱和玩弄。”
这并不出人意料,可潘小竹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有点难过“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一开始是没有机会报警,他们盯得太紧了。我没有办法,只好找机会求看起来和善的客人帮我报警。”
许笑笑咬着牙哭了,“可没有一个人肯帮我,甚至有人嫌我事儿多,还跟他们投诉我。”
嫖宿幼女是违法的,向强暴犯们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的嫖客求助,这本身就是个笑话。
“求助的下场比逃跑更加可怕,在被狠狠教训过后,他们不给我水不给我饭。还把我的朋友关进了地下室。”
两三天后,怕她被渴死,那群魔鬼才给了她一口水喝。想到那瓶水,许笑笑觉得呼吸都困难,她一直怀疑,那个水里掺了药。
也就是喝了那个东西,她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你说的那群坏人是极乐的人吗”
极乐就是许笑笑现在所在的娱乐会所。
“不是,极乐是我从那帮人手里逃出来之后找的工作。”
极乐是和许笑笑一起深陷魔窟的叫做aice的女孩跟她说起的。
她们两人商量过,如果有朝一日能够逃脱,就一起去极乐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