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刚刚干嘛这么斯文。这么单薄的扣子,一扯就开,干嘛非要装成正人君子,一颗一颗地解
他不该给对方留反悔的余地。
沈听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我不要。”
楚淮南只好顺从地点头,“好,我知道。”抱着他的手却没有松,修长的手指不再去解前面的扣子,转而钻向了更为脆弱的别处。
被轻轻捉住的沈听,狠狠地打了个颤。
楚淮南假装民主地同他商量“我只帮帮你好不好”
他的语气很温柔,可动作却一刻也不肯停。
怀里的这个戳心戳肺,却不自知,闭着眼睛剧烈地喘。
楚淮南便只当这是默认,耐心而温柔地为他纾解,时不时吻他明显紧绷的肩背,“乖,放松一点。”
紧绷的沈听,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觉得自己像把被点燃的干柴,而眼前这个连骨头上都刻着“食色性也”的楚淮南,就是火上浇的那一瓢热油。
他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也想要伸手拥抱对方的念头,嗫嚅着说“我不喜欢男人。”
环抱着他的男人用鼻尖抵着抖的背,把脸深埋在他脊梁的凹陷处,眼神饥馋像头隐忍的野兽。
“那么我呢”
耳朵里嗡嗡直响,那个隐没在灵魂深处的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却换了种可以逃避的回答。
“对不起,我不能喜欢你。”
于绝望中,楚淮南再一次被判了个死缓,唇边泛上一丝无奈的笑意。他埋着头,把叹息藏在无数个落在爱人背脊上的吻里。
万幸,是“不能喜欢”,而不是“不喜欢”。
四舍五入,也就约等于喜欢了吧。
在遇到沈听以前,他以为自己会做一辈子极致的完美主义者。可所有严苛的标准,到了这个人面前,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变得极其容易被取悦,哪怕只是一句四舍五入的喜欢,也让他觉得很好。
他很贪心,但却不着急。
只要沈听愿意给,他就姑且都收下。喜欢的程度再少,积少成多,也总能滴水穿石。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他愿意等。
咬人案件事涉僵尸,对莉娜的询问便全权交给了行动小队的成员们负责。
莉娜的内心因沈听的一番话有了动摇。因此在他和楚淮南走后不久,剩余的队员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莉娜的内心因沈听的一番话有了动摇。因此在他和楚淮南走后不久,剩余的队员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的本名叫许笑笑,羊城人。几个月前因不堪忍受家长的管教与冷漠态度而离家出走,来到了江沪。
说起来,小姑娘的父母和陈聪他们算是半个同行,两人都是从业十年以上的狱警。
虽然父母工作体面、社会地位也较高,但和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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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把叹息藏在无数个落在爱人背脊上的吻里。
万幸,是“不能喜欢”,而不是“不喜欢”。
四舍五入,也就约等于喜欢了吧。
在遇到沈听以前,他以为自己会做一辈子极致的完美主义者。可所有严苛的标准,到了这个人面前,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变得极其容易被取悦,哪怕只是一句四舍五入的喜欢,也让他觉得很好。
他很贪心,但却不着急。
只要沈听愿意给,他就姑且都收下。喜欢的程度再少,积少成多,也总能滴水穿石。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他愿意等。
咬人案件事涉僵尸,对莉娜的询问便全权交给了行动小队的成员们负责。
莉娜的内心因沈听的一番话有了动摇。因此在他和楚淮南走后不久,剩余的队员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的本名叫许笑笑,羊城人。几个月前因不堪忍受家长的管教与冷漠态度而离家出走,来到了江沪。
说起来,小姑娘的父母和陈聪他们算是半个同行,两人都是从业十年以上的狱警。
虽然父母工作体面、社会地位也较高,但和众多双职工家庭一样,许笑笑的父母平日里工作非常忙,和女儿的交流少之又少,加之工作性质特殊,夫妻俩说话、办事的方式难免留了一些职业的惯性。
用许笑笑的话来说,她爸妈平日里在家教育她的态度,就像是在训斥监狱里服刑的少年犯。小姑娘年初才刚过十四周岁的生日,在羊城的重点初中里读初三。
青春期的女孩子难免敏感,在和父母再一次爆激烈冲突后,一时想不开的姑娘计划要自杀,却在网络上结交了一个叫做aice的知心姐姐。于是她就和aice约好,一起来江沪。投奔对方在江沪市很吃得开的朋友。
到底是年轻,涉世不深,两个小姑娘来投奔连面都没见过的“朋友”,下场就如同法治在线栏目里,常常叙述的案件一样老套。
“我们都被强暴了。”
说这话的时候,许笑笑拳头握得铁紧,整个人都在抖。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有些扭曲,“他们逼我们坐台、接客,我们逃不掉、拒绝和反抗换来的是一顿毒打或更多人的羞辱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