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推开几寸,眼中欲望浓稠,越亮越狂,一把收紧她,俯倾轧。
温素拽他头,试图唤他清明,他吻的忘乎所以,不管不顾。
温素被吸的舌根麻,嘴里,呼吸塞满深厚的酒味,她眼前天旋地转,不知是窒息,还是真变了场景。
她惊得掉眼泪,谢琛尝到咸涩的味道,力道有松缓。
温素察觉到,猛然力,趁机挣脱他。
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连滚带爬去开门。
管平望见她衣衫狼狈,腮边挂泪,一时愣怔。
温素不自在,拢紧衣襟,“管秘书,他喝醉了,你送他回去吧。”
她退后让开门口,不到两步,脊背贴上一具灼热结实的身躯,热度激昂,钻透她皮肉,烫进骨髓。
当着管平的面,她弹射一步,立即腰肢又被横揽回去。
迎面落进男人胸膛,宽阔完全包裹她,高大威武与纤瘦脆弱,环绕她,裹紧她。
雄性的攻占野性张满侵略,由鼻入肺腑,再扩撒全身。
温素浑身麻痹,四肢情不自禁痉挛,恐惧,惊慌,愤慨,恼恨,彻底冲垮她,崩溃死死咬住他手臂,直到血腥弥漫。
倏然间。
疼痛激醒。
谢琛眼中渐渐清明。
温素力撞开他,躲到管平身后,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她实在孱弱,惊惧在她眼中浓烈化不开,仿佛一只被虐待,如临大敌的小猫。
谢琛抬手狠按太阳穴,躁动不休的火焰,烧的他心烦意燥,时刻等着复燃,炸裂。
好一会儿,他强压平复,“走吧,先送你回去。”
温素一路躲避着他下楼,上车坐副驾。
男人这次没强求,像是觉得怕吓坏她,让了一步,送她回到酒店,也没进门,沉默带管平离开。
听着脚步声远离,温素跌坐在玄关,浑身瘫软。
半晌,她慢慢缓过神,撑着坐起,踉跄进洗手间。
星级酒店房间有隔音,架不住专业仪器。
光头放下耳机,脸色不好,“妈的,背运,忒不凑手。”
他身边几个壮汉正在吃饭,闻言面面相觑,有些犹疑,“花哥,机会只有一次,谢琛不在,要不再等等?”
“等个屁。”光头呵斥,“准备这么久,不动手,难道要跟着他们去昌州?你知道京城到昌州这一路多少警察抓我们?你他妈是警察卧底吧?”
“花哥,我肯定不是警察啊。”壮汉面色皆变,“你之前跟兄弟们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有办法避过警察,不被抓啊。”
光头恼了,“我说的是退路,动手后一路往北,璨哥等在那送我们出国,去昌州是往西,没接没应的,你傻逼啊。”
几个壮汉被骂的讪讪,“那明天?明天谢琛肯定会来。”
“你不是傻逼,你是蠢货。”光头一脚踹翻桌子,饭菜汤汁泼洒一地,“等天亮,人醒了,正热闹你动手,嫌自己命长?”
壮汉们战战兢兢。
光头掏出匕,锃亮刀锋倒映他一双眼,阴狠毒辣,孤注一掷,“废话少说,动手。”
杀不了谢琛,杀了他心头肉,让他撕心裂肺,也算有一个交代。
隔壁温素刚入睡,她睡眠一向很浅,今天跑了一天,又惊吓,挨着枕头,难得睡沉。
门无声无息推开,走廊晦暗的光顺着门缝,一点点扩大,照亮一半玄关,她半梦半醒动弹一下。
壮硕身影立即加快动作窜进来,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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