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心太软啊。。。
“报~!天顺军昨日傍晚攻陷汪陶县城,歼灭鲜卑守军三万,击溃城外鲜卑援军五万,我军伤亡三万,高元帅已经入驻汪陶县城,正准备攻打剧阳,请求补给预备兵。”
校场,张绣正准备回答,忽然一名传令兵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啪嗒单膝跪地,报告起了军情。
以三万士兵为代价,歼灭敌军三万,还击溃敌人援军五万。。。张绣只听得热血澎湃!
大丈夫应如是!
“将军,我愿意加入高顺将军麾下听候差遣!”张绣的目光清澈而坚毅,让吕布看了不禁升起了几分喜爱。
多干净多纯洁的目光啊!
“好!我任命你为代校尉,就由你负责带领三万援军驰援汪陶,名分职位我已经给你了,什么时候能去掉你校尉前面那个代字,可就要看你自己努力。”吕布也是不拘一格用人才,上来就提拔为校尉。
开玩笑,张绣,跟贾诩一起干得曹操嗷嗷叫的西凉猛将啊,当然是尽快让他出头给自己打工。。。咳。
张绣听到吕布张口就是一个校尉之职,顿时兴奋得面红耳赤,还是那句话,现如今的大汉还没亡,洛阳仍然是国都,校尉还不是后来的中下级官员的代名词,现在,它还代表着高级将领!
虽然多了个‘代’字,但是张绣有信心,只要他能够上战场,就可以很快将这个‘代’拔掉!
从去年年末到现在,好几个月的大战,并州军中立下大功的人着实不少,拜将的人都有好几个,校尉这个官职,其实在并州军中的地位正在逐渐下滑,只是再下滑,它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染指的,张绣上来就被吕布委任为‘代校尉’,是个人都知道他的前途远大。
吕布签署了文件之后,令亲兵带着张绣去找狰骸大古要人,然后吕布身边就只剩下一直跟着他却没怎么说话的王越了。
吕布有点嫌弃他,糟老头子不在天下会带徒弟,跑这里来干嘛?这不耽误自己听曲吗?
说到听曲,吕布有点想貂蝉、张宁了。
前两天张角张太师老岳父来信,说是考虑到鲜卑大举入侵的客观因素,决定将两人约定的时间改到九月,秋收的时候。
也就是说,这场与鲜卑的战争,吕布还有半年的时间去处理。
吕布倒也没有豪言壮志说什么‘不需要,说了六月就是六月!多一天不是六月,少一天也不是六月!’这种话,只是认认真真一字一笔地回了一封问候的信:
这个冬天洛阳冷不冷啊?
洛阳现在的局势怎么样,有没有人反对岳父?
宁儿和蝉儿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等等家常话语,末了在表一下决心,鲜卑虽然强大,但是在我吕奉先眼里已经是冢中枯骨,插标卖,你们不用担心并州的局势。。。。
“额。。。。你怎么还在这里?”吕布恍然回神,看到面前王越还在,不由得诧异问道。
王越苦笑一声,道:“我就一直没走。”
“哦对了,你那师兄还是师弟,怎么回事?”吕布好奇问道。
王越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年拜师的时候,我先遇见老师,可是老师说我过于浮躁,不是修行的人,所以一直没有收我,我不服啊,就一直跟着他,想着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可以。
然后在这期间,童渊这家伙来了,反倒比我先拜师,所以。。。”
王越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在为自己的幼稚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吕布了然:“听说他走之前你们比试了一番,结果如何?”
王越闻言有些出神,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昨天,月上柳梢时,明月照在湖泊上,王越与童渊一人持剑,一人持枪站在湖边遥遥对峙。
童渊本就是武学奇才,人生几十年浸淫于枪法,不仅完美传承了师父道门隐士玉真子的绝学,更是多年走南闯北,授业传道,早已经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王越在洛阳的时候也偶尔听闻童渊在江湖上的名声——蓬莱枪神散人。
这名字,自己‘虎贲将军’的虚名与之相比,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王越从心底里知道,自己应该是不如童渊师兄的。
童渊枪出,迅猛无匹,像是一道雷电一样冲向王越。
王越凝神静气不敢大意,一手长剑在前,一手短剑在后,整个人的精气神摒弃天地万物,目光中只有冲上前来的童渊!
看到了!枪头,截!
王越目光中爆出夺目光彩,长剑随着手腕的转动猛地刺向童渊枪头!
噌!
王越面色一变,身随剑走,间不容之间避开了童渊的枪刺!
他这些年来纵横洛阳,屡试不爽的截击之剑失效了!
童渊的枪太迅疾,太稳固,王越的剑根本无法影响长枪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