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约定高考后谈恋爱的吗”
“那你觉得我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
阮映说“朋友,同学,再正常不过的关系。”
“谁要跟他做朋友同学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虽然一开始是说就先当朋友的,但向凝安才不想只和严阳做同学,她想光明正大的当他的女朋友,一起牵手,拥抱,甚至接吻。
可老实巴交的严阳,说什么都不同意。他非要等到高考结束之后才说谈恋爱这件事情,还说现在对向凝安做这些事情都是不负责的行为。
根据现实因素来讲,阮映还是向着严阳的说法。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阮映反倒成了那个安慰向凝安的人。
“算了,不说这个了。”向凝安故意大声说给身后的严阳听,“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
严阳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路骑行花了半个多小时,在路过平河路那幢幢别墅区的时候,向凝安想起蒲驯然似乎也住在这一带的,就问阮映“你去过蒲驯然家吗”
阮映说没有去过。
向凝安说“听说蒲驯然就住在平河路诶,你看,那边看起来好高大上。”
阮映顺着向凝安手指的方向望出去。
在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隐蔽之下,是有不少别墅。那里透着神秘和未知,据说本市的富就住在平河路,且戒备森严。可想而知,那里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
阮映当然记得,蒲驯然说过他住在平河路八号。
终于抵达海洋馆,严阳是第一个冲过去买票的。
即便学生票可以打半折,但三个人下来花费也不少。阮映当下就把钱转给了严阳。严阳憨憨笑着说不用,他一直有在课余的时间做兼职,自己有存钱。
许是台风刚过,游客并不多。
他们三个人慢悠悠地逛进去,不疾不徐地观察着神秘的海洋生物。
阮映最感兴趣的是水母,自然第一站就是先去看水母。
“据说,水母是没有心脏的。”一旁的游客轻声道。
水母剔透的酮体在五光十色的照射下,秀出旖旎的景象,绽放着与众不同的惊艳,一伸一缩漫无目的的游弋。
阮映初中的时候心血来潮买过水母来养,但养着养着,水缸里的水母就不见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水母对环境的要求极其严格,而那只不见的水母大抵上是死了化成水了。
后来阮映就没再尝试过养水母,只是偶尔来看一看。
阮映安静看着,整个人也仿佛游弋在水中,周遭的一切都顾不得。
她想一出是一出,又打算过两天去游泳,真正的感受一下漂浮在水中是什么样的体验。
向凝安和严阳默契的没有打扰阮映,他们两个人就在一旁,也不会觉得无聊。
置身在水母馆,仿佛身处一个异度空间,心情似乎也会变得不错。
向凝安拍了几张照片,故意带上阮映美美的侧脸照,了一条朋友圈那些不长眼的傻逼自有天收,宝贝独自美丽。
严阳站在一旁,看着向凝安了这条说说,轻叹一口气“你这样做,是要给薛浩言看吗”
“当然”向凝安也不隐瞒,她就是要给薛浩言看的,“薛浩言这个傻逼,害我闺蜜伤心,简直有眼无珠”
向凝安并没有删除薛浩言的微信,本来她是想删除的,但想想还是先留着。她就想看看薛浩言会有什么动作。
果然,这两天薛浩言厚着脸皮主动给向凝安消息,问向凝安有关于阮映的事情。
向凝安只是回复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微笑,让薛浩言自己体会。
薛浩言居然还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向凝安觉得薛浩言真的是有够恶心的。
向凝安问严阳“那你说,薛浩言这个人怎么样”
“我和他接触并不多,并不能主观地做出判断。但是如果想你所说的,他在背后评论女孩子的外貌,那的确不是什么君子所为。”严阳一脸严肃地说。
向凝安白眼都要飞到天上去,“还君子他就是一个小人”
严阳见向凝安这副义愤填膺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一笑。
向凝安问“你笑什么”
“你真可爱。”
“可怜没人爱。”
“别胡说。”严阳的耳根有点红,小声说,“有人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