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又故作为难道“婆母那里对妾身有些误会,能否有劳夫君替妾身在婆母面前解释”
娇妻恳求,尤其邓戚此时还对她多有愧疚,自然是答应了。
“这有何难。”
邓母没有邓戚那么好忽悠,她看着儿子挺拔的身姿,心里摇了摇头,戚儿还是太年轻。
什么有心人,是不是真的还有待商榷,不过当着自家儿子的面她自然不会这么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邓戚坐下,然后拉着他的手,邓母轻轻叹了一声。
“母亲”邓戚有些不安。
邓母目光安抚他,说道“前些日子是委屈了你媳妇,不过她能被人轻易设计,可见还是缺少教导,盛家没长辈,戚儿,我瞧你媳妇最近很乖巧,这样吧,她要是不嫌弃,让她在我这待几天,看看我能不能教导她些什么。”
邓戚连忙答应下来“她当然不嫌弃,就有劳母亲了。”
邓母露出欣慰的笑容。
盛家,看到盛惜因为邓母的提议又一次黑了脸,据说生了一晚上闷气,盛三娘子幸灾乐祸笑了起来,同时对所谓的婆媳斗法有了更深的了解。
听别人的故事时没什么太大感觉,顶多唏嘘两声,这一次旁观下来,觉得婆媳斗法真是杀人不见血。
盛三娘子跟四妹偷偷道“我们以后招婿吧,出嫁的姑娘太难了。”
看盛惜以往多嚣张,嫁了人还不是一样在婆母手下讨生活,尤其是她还斗不过婆母,那日子岂是一个憋屈了得。
盛四娘子拿笔杆敲了敲她的额头,才多大,就想着嫁人。
两人笑闹间,门外来了侍女,是盛三娘子身边侍候的,侍女道“三娘子,四娘子,前头来了客人。”
她在说客人两个字时有些犹豫,因为来的人分明是从未到过盛家的,且观家主的态度又有些不寻常。
盛三娘子也知道身边的人不会随便什么客人都告诉她,她现在不同以往了,身边的人也都经过训练,一个个不说别的,基本的察言观色审时观度的能力还是有的。
她一听就起了好奇心,放下笔,把账本一推,还拉了把四妹,“讲讲看,来的是什么客人”
侍女嬉笑着福了一福,声音清脆“奴婢远远看了一眼,是一位年轻的公子,还有一位小郎君。”
这听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侍女一顿,接着道“奴婢还从没见过长得那么俊的公子,还带着把剑。”她脸微微一红,不敢多说“那位小郎君也生得玉雪可爱,比之观音娘娘坐座下的仙童也差不离了。”
盛三娘子摸了摸下巴“听起来不像是经商的啊。”这样的人来她们盛家干什么。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们俩还是守礼的,没有跑去看。
不过她们还是在晚膳的时候见到了客人。
比往日更加隆重的晚膳上,安然向她们介绍了客人,“这是我的好友,争流,这一位是争流的弟弟,你们叫他小五就行。”
盛三娘子则看着一身玄衣气度高华冰冷的争流倒吸了口气,难怪她的丫头说从没有见过这么俊的公子呢,但这么冷的人,盛三娘子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正在这时,唇红齿白的小郎君乖巧喊人道“三娘子,四娘子。”
一下子就把盛三娘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乖巧又漂亮的小郎君谁不喜欢,她逗小五道“怎么不叫姐姐”
小五抿唇朝她露出一个萌萌的笑容,开玩笑,他比她们大多了。
盛三娘子差点被迷得找不着南北,还是盛四娘子拉了她一把,两人起身,万福一礼道“争流公子,小五郎君。”
争流轻轻颔,算是双方见过了礼,他迟疑了下,从袖子里取出两个玉坠递了过去。
翠绿欲滴的颜色彰显着是极品美玉,盛三娘子两人不是不识货的,这么贵重的礼物一时有些不敢收,看向了安然。
安然只瞥一眼就知道那是争流用来做剑穗上的挂坠,还抹去了其中灵气,不过她们俩要是常常带着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她点了点头“拿着吧。”
盛三娘子还在为争流的大手笔感慨,盛四娘子目光微闪,也接了过来。
两位姑娘再次坐下后,宴席开始了,盛三娘子似乎也回过神,宴席上频频看向争流,眉头时不时皱起又松开,显然正在纠结琢磨着什么。
要不是盛四娘子掐了她好几回,盛三娘子表现的还会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