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枫连忙过去帮他,“我来我来,你别动。”
呐,这样一来,更奇怪了。
南星眼圈红红的,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那张漂亮的小脸有些痛苦有些害怕,裴若枫还赶上前帮他脱裤子
这像什么话啊
江云华怕裴若枫要做什么坏事,也“我来帮忙。”
于是两个人帮着南星脱裤子,可能是磨破的皮肉真的粘在布料上了,不知道是谁没轻没重,扯到了,南星突然喊了一声,然后细声地哭,“弄、弄疼我了”
江云华“轰”地一下脸全红了,这、这个场景,就好像南星被他们两个欺负似的。
他本来觉得和南星有眼缘,南星也会话、讨喜,只想和他多话交个朋友。
可扬州春阳细雨里养出的小美人终究是和皇城里的纨绔不一样,他打听了,许家父母双亡,兄长把双亲早亡的远房表弟接过来养着
,家里富得流油,宅子里丫鬟嬷嬷居多,还有个没有孩子的奶娘,可真是疼得像块宝似的,这样养出来的孩子娇气得很,平日里是个会话会看场面的人精,一旦磕着碰着可不得了,不会骑马、一吓就怕、破了皮便哭得稀里哗啦,什么权贵都忘在了脑后,就知道喊疼。
这样的人怎么交朋友太娇气了,拿来哄拿来宠还差不多。
偏偏这时候裴若枫还问“哪里疼了我给看看,哥哥帮你吹吹。”
他还把脑袋挤过去瞧,真的去吹。
江云华不知道裴若枫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借此占便宜,他有些恼的把裴若枫推开,拿了条薄毯子把南星盖上。
裴若枫怒道“你干什么”
江云华“你好自为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了我”
江云华心,你想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哪里有人在马场上带着人、把人圈在怀里骑马偏偏还要逞能,不仅逞能还争风,还把人吓哭了、把人腿根的皮都磨破了,如果今天我不在这里,你可是一个人在这儿脱南星的裤子,或是帮人上药,或是要做什么事
瞧着扬州来的小孩不谙世事,皇城里的脏事那么多,你可是出了名的纨绔,什么事没见过还在南星面前装傻
裴若枫被他阴阳怪气的模样气得要命差点和他打起来,好在大夫终于进来了。这不是打架的时候,还是南星要紧。
江云华拿着毯子帮南星捂着,只露出伤口,裴若枫大约察觉到了什么,也拿着毯子暗暗较劲。
大夫尽量轻的上药,但南星还是疼得流眼泪。
裴若枫拿着条干净的汗巾帮南星擦汗擦眼泪,他怔怔地看着南星,不知怎么,脸像火烧般地烫。
南星眼睛看过来,他又手忙脚乱得收起汗巾。
这一场赛马虽然出了事故,但后来裴襄也是把宾客招待得很好,而后虽没什么大看头的赛事,可开场小侯爷和小王爷那场争抢美人的竞赛已经把气氛冲到了顶端,不仅让人看了场热血沸腾的赛马,还是一场大戏,再有二人父辈上的恩怨,新仇旧怨加在一块,能做许久谈资。
宾客尽欢。
南星今天对裴若枫
有点心理阴影,并不想让小侯爷相送,只想自己赶快回家,但江云华不放心,还是让南星坐自己的马车回许府。
南星到家时许京墨还没回来,小厮去家里通知了管家,管家听表少爷受伤了不能行走,连忙让一名高大强健的侍卫去接。
江云华坐在马车里没露面,只和南星了些注意的事,便看着侍卫把南星抱了下去。
那侍卫高大强健皮肤棕黄,把漂亮娇气的小少爷抱在怀里,有种不出的怪异感。
江云华从车帘缝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想许府里的主子是两个年轻的少爷,哥哥要做官办公早出晚归,平日里怎么能悉心管着弟弟的一丝一毫许府又是富贵又是人多,深宅里的小少爷被那么多人伺候,都是独自有自己的院子,谁知道会生什么
也许是今天看着南星随便脱了裤子,心里总觉得不安。那些年轻的侍卫年轻气盛贴身伺候着漂亮的小少爷,小少爷是男孩子,当然是不知道防备男人的,谁知道被骗着做了什么
江云华有点想跟着南星进府看看,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南星可聪明着,不会什么都不懂。
江云华叹了口气,让车夫打道回府。
大约是白日里想南星的事想得太多,夜里竟做起了春梦。
在梦里他竟成了南星的侍卫,白日里贴身规规矩矩贴身伺候漂亮的小少爷,到了晚上便哄着他脱了裤子,帮他上药。
南星乖乖地听话,他什么南星做什么,真是乖得让人怜爱。
他醒来时出了身汗,让下人打了热水沐浴。
他想,今日真不该去马场,不然怎么会做了这样的梦。
往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南星,罢了,无事也不见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久了便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姐妹们早上好
今天过年啦大家过年好先祝大家和和乐乐团团圆圆过个好年除夕快乐多吃点好吃的哈哈
今天我终于放假了哈哈我妈今天交给我的任务是包饺子贴对联贴福和打扫自己的房间,我感觉我上午能把这些事做完,下午码字争取大年初一能够双更
大年初一不知道怎么能让大家更快乐,希望双更能让大家在快乐的基础上稍微再开心一点嘿嘿
双更的话是明天零点一更,六点二更,比心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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