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王庙在东南方五岳山上。
南星把佛耳的玉佩好好藏在怀里,他仔仔细细看过那个玉佩,上面刻了一个“蓉”字。
佛耳的母亲闺名盛蓉,冷月心的母亲是盛夫人。
他那时在心剑山庄,偶然觉得冷月心的眉眼有些似曾相识,如今想来,竟是与佛耳有些相似。
两人竟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那日在决明宫后山,冷月心拿着母亲的恩情请弥空出山,当时听那些人说弥空曾与佛耳交手,只是过了几招便走了,那时弥空恐怕也是有所察觉佛耳应当与恩人相貌相像。
他现在谁的话也不相信。
他得找到一个人,一个事件之外的人,从对方的口中拿到信息。
去佛王庙竟然成了最好的选择。
真是可笑,曾经避之不及的佛修门派,竟要成了他的庇护场所,他像个丧家之犬般四处流落。
离开了玄冥教,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开始慢慢回复,临走时从玄冥教拿了些金银珠宝,路上买了
匹马,买了顶黑色幂篱,换上一身黑色劲装,骑马往东离去。
饿了买些馒头面食,碰上客栈就住上一晚,不走运便在破庙里过一夜。
那日在边缘村落一个小茶馆里买馒头,恰巧把银钱用光了,只能拿出一粒珍贵的珠宝换吃食。
店家没过珠宝,非要找些钱补来。这个时候南星恰巧看一行人进来喝茶,手持刀剑,上好的衣料,是些江湖人士。
南星从遮住的幂篱薄纱里看去,竟是看有个人手里拿着他的画像。
他连忙装上面食猪肉从后门悄悄上了马。
如此往偏僻的山路走了几日,五岳山也越来越近,没想到在一个山谷里遇到了山贼。
南星不想和山贼多过纠缠,也不想杀人留下痕迹,他将从城里兑换的银钱往河里撒开,那些山贼便都是兴奋的去捡钱了,南星乘机快马加鞭。
他如此快马加鞭几日终于到了五岳山下,可还没有弃马爬山,便被人围住了。
上百个武林好手,崖上二十几名弓箭手早就准备就绪,显然是有备而来。
为的一名年轻男人,那男人语气是十分礼貌“阁下行
路匆匆,如此风尘仆仆,在下受人所托,请阁下来庄园做客,不知阁下可否赏脸”
南星“你是谁”
那人刚想开口自我介绍,就见南星出声了。
“赏你的脸”南星从马鞍处抽出一柄利鞭,“你配吗”
那人恼羞成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本座今日就教教你什么是罚酒”南星冷笑着赏了他一鞭子。
鞭子如游龙般袭去,那人被闪躲不及,瞬间被强劲的力道掀翻在地,那一鞭竟是要了他半条命
他吐了口血,狠狠道“上主子只说抓活的没说不伤他此人武艺高强,诸位小心”
“一群蝼蚁”
南星骑在马上,他的长鞭一挥,所过之处惨叫不已,他骑马冲上前方,崖上的利箭袭来,全部被他的鞭子搅碎。
在场众人皆不是其对手。
突然间,他的马仰天狂啸,紧接着吐血倒地。
南星立马飞下平地,他拿着长鞭警惕环望,“谁鬼鬼祟祟躲着出来”
他话音未落,一粒石子已经飞到了他的面门,罡风掀起了他的幂篱,他连忙躲开,但是突然胸口一疼,他的身体骤然力垮,他单膝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那些人连忙围了上来,南星朝着石子动向处看去,望崖顶上一抹银色长,再仔细看时又是空空荡荡的,没了踪影。
刀剑架在他脖子上,方才被他打了一鞭的年轻人,恶狠狠地按住他“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是罚酒”他粗暴地扯下南星我幂篱,“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贼人”
他话未落已经是愣住了。
幂篱下是南星那张美丽绝伦的脸。
南星有些虚弱地说“你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南星说着又吐了一口血。
胸口的命脉被堵住了,只是一瞬间内息功力全无。
吐血的虚弱美人竟是更添几分颜色,似下一刻便要香消玉殒。
那人愣了半晌,才支支吾吾“我、我是青山派掌门的嫡子江寻你、你怎么样了我马上带你回去找大夫”
南星脸色苍白,声音有些可怜“是要把我关在囚车里锁起来带回去吗”
江寻瞧了瞧那囚车,怎么都不适合一个气息弱弱的美人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