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主君没其他的意思,您也别误会了,和和气气吃顿饭比什么的强。”
让个外室教自己做事,萧老夫人把碗一推!
“都别吃了!”
好好的一顿饭全毁了。
转眼看宋蕴宁呢,已经舒舒服服泡着澡,安安心心睡大觉。
次日清晨。
经过昨日晚饭一战,宋蕴宁解气不少,一觉到天亮。
她起床盥洗后,打开房门,正打算呼吸院子里的新鲜空气。
“给大娘子请安!没想到大娘子不施粉黛竟也生得如此美丽,妾身确是比不上。”
人还没见着,这奉承的声音就从前面传来了。
原来在宋蕴宁还没起床的时候,阮诗诗便在院子里等着了,好像是打着主意要来请这一道安,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
笑得像朵花一样。
萧渐清用不着这么狗腿,也站在院子里,见宋蕴宁出来,漫不经心道。
“今日谢府遣人给将军府了贴,是谢家三小姐的生辰,特地请为夫与府上的夫人前去一同道喜。大娘子今日无事的话,还是带诗诗一同去吧。”
他也拿不准主意,不知道宋蕴宁会不会答应。
毕竟若是府上大娘子不去,派一外室的姨娘去,谢府上下定会说萧府的人看轻了人家,于理不合。
但萧渐清有自己的心眼,想让阮诗诗多出去跟这些小姐搞搞关系,日后更能放上台面。
宋蕴宁且不回话,双手一举伸了个懒腰,悻悻地说。
“既是主君说了,那便去。”
阮诗诗眼前一亮,得逞了!
两人私底下交换了眼神,都对宋蕴宁能答应这件事而感到惊喜。
各有各的小算盘,宋蕴宁是觉得面子上的事情暂且先顾好,没得让人抓了小尾巴,他日作起来,没了底气。
生辰宴上,宾客甚多,大是些四五品的官员。
男宾留于堂前,喝茶评鉴,聊些官场和生意场上的事情。
阮诗诗跟着宋蕴宁一道去了后院。
按照一般礼仪来说,夫人小姐不宜在男人众多之地抛头露面,所以每每遇上宴请都会相伴于后庭聊天作乐。
宋蕴宁出生武侯府,父亲是正一品的官员,向来是跟小门小户的萧家交往之人不在一个层面。
今日,这谢家地位与萧家差不离。
小姐夫人们认为宋蕴宁自视清高,下嫁给了萧家还一副不得了的样子,不愿搭理宋蕴宁,问个好也就不说话了。
阮诗诗不一样,跟个进了花丛的花蝴蝶一般,到处与人交好,尽全力地讨好着这些个小姐夫人。
这清净,宋蕴宁求之不得,躲到一旁喂鱼去了。
“诗诗,你们府上这大娘子真是不得了,看她那样子,既嫁到萧家来了,跟我们这些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愿与我们交谈,吃不完要不完的模样,看着就烦心。”
头上带着一组步摇,这位夫人不时得摇头晃脑,生怕别人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