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垚之本来准备回京的,但这接下来的两天,这江章明就是以各种理由往府上送东西。
琴谱,糖人,各种女子喜欢的小玩意,送来的时候他跟门房说是给垚之兄的,但那东西一看就是女子喜欢的。
他们明白大公子的喜好,没有断袖之癖,所以这些东西送给谁就显而易见了。
林垚之都快要烦死了,看着书里一堆的东西,一个头两个大。
他吩咐人找个地方放好,别在这里碍他的眼。
还有,下次他江章明送来的东西,不管什么一律不收。
这边还没处理好,林溪那边就被叫去观澜院了,她以为就是母亲找她喝茶,谁料到一去母亲就丢出一个大问题。
“溪儿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林溪一顿,“没有,母亲这话从何说起?”
“母亲都知道了,你和江家公子的事儿,只是溪儿啊,这样偷摸往来不是规矩人家所为。”
林溪就更加懵圈了,“母亲,我没有,我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往来过。”
“那为什么那江公子总是往府上送东西,样样都是女子喜欢的小玩意儿,还让你阿兄替你打掩护,溪儿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林溪实在听得是云里雾里的,“母亲,您冤枉我了,我没有。。。。。。”
张氏历来对她严格,不管是什么情况下,第一,谨记自己的身份。第二,不可做任何一点出格的事情。
张氏手里的茶杯落在桌面,出的响声犹如沉重的钟敲击在林溪的心里一般。
她觉得自己好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明明母亲可以先问清楚的,但这样直截了当地说自己做错了事情。
她很冤枉。
眼眶里的泪水在疯狂的打转,眼前的母亲越来越模糊,“母亲,我没有,我和那江公子就见过一面,之后就没有往来,我也没有让阿兄帮我打掩护。”
“母亲只问你,这么多年教导你的,你可都记在心里?”
她一个劲儿的解释自己没有和别人有所往来,但张氏却急于的想要询问这些年她学到的成果。
她甚至连听她说一句都没有。
心里像是被一层一层的剥开一般,又酸痛又委屈。
她强忍着眼泪向母亲行礼,“母亲休息,女儿先回去了。”
“我跟你说的你可知晓?你若是喜欢那江公子,就大方的往来,母亲就成全你与他的婚事,莫要偷偷摸摸来往,你还要不要你名声了?”
母亲的话就像是利箭一样,一道道的刺进被剖开的心,林溪眼泪终究是没有忍住,顺着脸颊滑落,她脚步上快了很多,想要尽快的离开观澜院,想回到自己那小小的听雨。
张氏见她这般离开,越的确定,她定是和那江家公子有些什么。
林垚之从外面买了酥饼,刚准备让则安送去听雨,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小跑着回去,看那样子,是在抹眼泪吗?
今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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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玄子的生辰,应当不会流泪才是,他见林溪脚步很快,也没有追上去,只是让厨房又多做几道林溪喜欢的菜。
林溪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楼,她甚至连大声痛哭都不敢,生怕兰儿担心。
兰儿今天忙着给她准备生辰宴,虽然就是家里的几人,但府上也很是热闹的。
只是现在的她觉得,那些热闹与自己无关,即便这热闹是因为自己的生辰,但她除了心痛之外,无一分快乐。
她不怕母亲误会,她可以解释,她难过是因为母亲根本不听她的,她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即便她是亲生女儿,她说的话她都没有思虑过半分,没有相信过一点。
傍晚,兰儿准备给小姐梳妆打扮一番去前厅吃饭,毕竟今天是生辰,家中准备了好多小姐爱吃的饭菜。
敲了敲门,好半晌才得到应允,她进去便看到小姐泪流满面,双眼通红。
“小姐,您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找府医。”
林溪拉住她,“我没事,就是突然想痛哭一场。”
兰儿虚长她两岁,虽然是下人,但很多时候就像是姐姐一样在照顾她,她打来凉水,小心的给她敷着红肿的眼睛。
“小姐,夫人也是一时心急才会这样的,您慢慢解释,她会听的。”
林溪嘴角勾起嘲讽,“母亲不会,这林府中,她谁都管不了,她只能管我,所以要是连我都不听她的,她怎么会满意呢。”……
林溪嘴角勾起嘲讽,“母亲不会,这林府中,她谁都管不了,她只能管我,所以要是连我都不听她的,她怎么会满意呢。”
兰儿心里一阵酸涩,“小姐闭着眼睛养会神,等下涂点脂粉,应当看不出来。”
今日她生辰,是一定要去吃饭的,她不敢将自己的悲伤放大,一如之前,即便是来到自己蜗居的听雨,也不敢放声大哭。
索性兰儿心灵手巧,用凉水敷了好一会儿,又涂上些脂粉,她习惯垂着眸子,确实看不太出来了。
府中很是热闹,林远华因为她及笄,还赏了全府上下一个月的月例呢,所以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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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