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和怀疑交织在一起,宋观穹想信她,又做不到忽视眼前。
“知道了。”
说了那么多,他就应一句“知道了”,夏诉霜被敷衍得难受。
给他上了药,也不离开,反而显得无所事事,在屋子里绕着圈儿,拨弄一些小摆件,默默安慰自己不要在意师徒间那点变化。
“你已经两日未回屋了,还没查到有用的线索吗?”她状似随意地问起。
“这么辛苦亲近徒儿,就为了知道案子查到哪儿了,好让周凤西走?”
宋观穹抬起头,视线定在她身上,好似担心她破坏什么重要的证据一样。
夏诉霜不甘示弱:“寒鸦司查案难道不讲证据,这就给你师父定罪了?”
“我听闻老晋王曾在江南为官,你可知道?”他忽然说。
把玩摆件的手一顿,夏诉霜道:“我幼时确实生于江南,不过当时是个哑巴,大门不出一门不迈,外面的事根本无从知晓。”
这是师父第一次同他说起她从前的事,猜到她坦白的目的,宋观穹没有一丝开心。
不到不得已的时候,她根本不屑与自己提及。
宋观穹勉强笑笑,“这时候,师父怎么突然舍得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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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你们如何一往情深,柔情蜜意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提高了声音:“我该如何作想?”
夏诉霜走过来,将背后抱住了他,“阿霁,师父前日的话绝情,只是想你回到正途上,可你要知道,在我心里的分量一点不比他少。”
宋观穹冷笑一声,“你还当我是你的徒弟?”……
宋观穹冷笑一声,“你还当我是你的徒弟?”
夏诉霜轻抚着他的背,恳求道:“就这几1日,我们不要提他了,好不好?”
“几1日之后呢,我查清案子,送他上刑台,还是我查不出,下了牢,你安心和他远走高飞?”
两个结果她都不要。夏诉霜沉默不语。
宋观穹将她的手扯下,拉着她跌坐在自己腿上,“说话!”
“说什么?”夏诉霜坐在他怀里,想起身又被按住。
“你当我是什么?”
她攥紧了手,“你猜不到吗,还要我说什么?”
猜?宋观穹拧紧眉毛,“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总跟你说,忘了你我曾生过的错事,其实忘不掉的人,可能是我。”
“徒儿不明白。”
宋观穹已经滞住了呼吸。
他连猜都不敢猜。
“你是年轻人,有一腔孤勇就够了,可我要顾虑得太多,我有家仇,有难以报答的大恩,有……阿霁,我比你大很多,别人只会说一句你不懂事,可你知道会怎么说我吗?不知廉耻,道德败坏,勾引年轻不经事的徒弟……”
宋观穹听得呼吸急促,“我不会让别人这样说你,师父什么也没做错,有敢乱说,我都杀了。”
夏诉霜说着说着,有点哽咽,又觉得自己可笑,她也没想到自己能把这些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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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像做贼一样。
阿霁踟蹰的声音自顶传来:“所以师父也动心了?”
夏诉霜一怔,随即道:“我不想答。”
她靠着他,也只能做到这儿了。
不说就不说吧,宋观穹扶她坐正,仰颈将人吻住。
夏诉霜整个人定住,眼睫低垂,他也没闭眼,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目光在幽微处缠绕,心如蝉翼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