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确实如此,“你知道?”
“师祖知道你早晚有一日是要下山报仇的,他希望我和师妹的家世能与你复仇有助益,或者,能保下你的性命。”
“师祖大概算准了,师父你说,如今是不是保你的时机?”
夏诉霜脸上浮现倔强,“我是做师父的,绝不会拖累自己的徒弟。”
“有一件事想请师父解惑。”他将人拉到身前。
“什么?”她心跳又快。
“师父留在晋王府,是上赶着来当护卫的?”
“是。”
宋观穹无情戳穿她:“你撒谎的时候,右手会往后藏,食指会掐大指。”……
宋观穹无情戳穿她:“你撒谎的时候,右手会往后藏,食指会掐大指。”
夏诉霜赶忙把手松了,视线游离,“我不是当护卫又如何,我只是想在离开建京之前,来看看你而已。”
放寻常宋观穹被骗一下也会开心,但刚听完她和近山近水说的话,此刻只当她在行缓兵之计。
为了一个周凤西这么费心跟自己周旋,真是苦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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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补了深夜的寂寥。
夏诉霜又过来了,宋观穹还以为她得多想一阵儿。
“药。”她伸手。
他将书卷翻过一页:“自己拿。”
夏诉霜瞟一眼他腰间,抱臂不满,两个人视线来回交锋,宋观穹一派爱拿就拿,不拿拉倒的架势。
哼,真以为这难得到她吗?
做师父的,就是比徒弟要多吃几1年饭!
夏诉霜丝线缠上他腰间的袋子,将装药的袋子扯了出来,得意的表情还没起来,谁能料到,束腰的蹀躞带也跟着药袋子一起被扯了下来。
宋观穹望着荡来荡去的蹀躞带,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夏诉霜的得意转为尴尬。
“师父的丝线最好能帮我把蹀躞带系上。”
那还真做不到……
“你自己系上。”她丢回来,催促他。
宋观穹当听不见,头撇向一边。
两个人又对峙了起来。
宋观穹幽幽一句:“待会儿近山进来看到,徒儿该怎么说?”
夏诉霜只得投降,系腰带而已,围裙也系过了,一回生一回熟的事,只是这次宋观穹是坐着,她不得不探身去系。
“你坐起来一点……”
宋观穹往前挪,蹀躞绕过腰时,近到耳朵擦在一起,夏诉霜竭力忽略紧张,呼吸也放缓。
两个人的脑袋又靠在了一起,一块儿低着头看她系。
越盯夏诉霜越乱,还埋怨起他:“你挡着光了,我都看不见。”
“徒儿坐着,不用束这么紧。”他说着伸手去将腰带放松。
“主子……”
近山走了进来,就看见两个人挨近,四只手放在……主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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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一开始为师就说了,心疼你做这些,但到底做出来,心意贵重,就算摔了,我也要那些碎片,不再要的。”
“不是找到你的凤西哥哥了吗,他能给你做一千盏,一万盏,徒儿就不当那个学人精了。”
“那盏灯是你送的,我从未将它与别人连在一起,当初教你制灯,也只是因为我不会别的。”
“而且你赌气,说推就推了,一点都不问问我!”她说着又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