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因身体本身长得多么独特美丽,只因是这人的——在这种情况下,这人亳无知觉且一定是被迫向她展露的,她觉得好看。
她忽然意识到人的舌头长得可太有必要了。若只是用唇轻轻在这人平坦脆弱的腹部上轻点,未免太敷衍,不能将她此刻的喜爱与炙热表达千分之一。
…
只剩一层白色丝绸缠着的长腿曲起,无力且坚定地蹬向她腿间的某人。
自然没将小祭司蹬开,反而被抬起头的小祭司嘻嘻笑着攥住脚腕。
这可是半个时辰后。长公主没想到自己醒来要面对的境地比昏迷前尴尬数倍,这发了疯的祭司也是真敢……她还未开口骂人,小祭司接下来的举动令长公主所有话都哽住了。
——面容甜美的少女用那双摄人心魄的异色瞳仁注视着她,微微侧脸,唇舌沿着掌心攥住的脚腕一路往上。
这种变。态行为掏空了长公主本就不丰富的脏话储备库,除了震惊,她生不出其他情绪。
孱弱笔直的腿被迫曲在胸前,任由身上人更方便去吻。
小祭司特别喜欢亲她身上骨头明显的地方——因瘦得厉害,这种地方在她身上是非常常见的。
“总感觉还能做更亲密的事……”
吻到长公主锁骨时,小祭司这样嘟囔。
没得到回应。
身下人单手遮住眼睛,淡色的唇因屈辱而咬得绯红,破损的唇角还在渗血。墨发铺了一床,她就躺在自己的发上,苍白修长的身体像是一尊清冷神像。
她在她身上放肆了很久,哪怕在药房里都没这样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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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后来泡了半个时辰澡。
她疲倦地披着一身潮意出来,也懒得计较没人伺候,没人帮她擦干长发,只想去床上好好躺一会,消化那些暧昧又令她深恶痛绝的画面。
脚步猛然一停。
穿戴齐整的小祭司一脸笑容站在床边,望过来的眼神幽暗贪婪。
她说:“你再亲一下。”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在此刻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她很平静地动唇,“滚。”
小祭司笑嘻嘻地滚过来了,长公主隐忍地往后退两步。
“那么讨厌我,还亲我?”
“……想让你闭嘴。”
“我没闭嘴,你怎么不亲了?”小祭司指指自己开合的唇瓣,跟个遇到难题的学生似的认真求问,“哎,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么。”
“忽而发现可以忍受你的聒噪。”
“……锅……什么?”
长公主想推开小祭司抓上来的手,被小祭司反手死死握住,感到疼了。
“嘻嘻,没让你走。”
长公主沉默一会:“非得找我?”
“别人也能给我这种感觉么?”
“能。”长公主答得很快。
“你骗我。”
“……你没试过。”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骗我。”
长公主意识到这种问答能无休止地持续下去,没丁点营养,纯粹是为了满足玄月的恶趣味。
这床她是回不去了,一上去不知这人又该疯成什么样儿。她干脆转身往外——
谁知小祭司两只手都缠了上来,腿一抬挡住她的去路:“公主殿下还真是委屈了呀,穿成这个样子出门多不好?再穿两件嘛,我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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