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別人,神樂不會管那麼多,於是只能抱著腰,在一旁盯著太宰。
太宰毫無壓力。
你盯是你的事,他才不會害怕呢。
夜兔的死亡審視。
神樂的內心活動:為了銀桑未來的幸福,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一定要守護好「單純柔弱」的安安不能被其他人騙走了!
這個繃帶本體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安安無奈,彈了下太宰額頭。
「幹嘛,躺那邊去,還要不要掏耳朵啦。」
「這樣也可以啊,對吧。」
可以是可以,可是很怪吧!
「太宰桑。」
太宰絕不退讓。
都躺下來了還想讓他起來,才不要。
「你覺不覺得在你這個角度看我很醜。」
雖然,番里什麼的膝枕很是甜蜜很是美好,可是現實是在躺下的人眼裡角度看到的不是鼻孔啥的嗎?
絕對丑到爆吧!
太宰起身一些,笑:「安琦醬會在意這些嗎?」
「我是怕你晚上做噩夢呢。」
「哈哈。」太宰樂不可支,「不醜哦,很好看,不可能做噩夢的,要做也是……」
「停下!」
你要在小孩面前說什麼!
神樂更加氣鼓鼓了,「春夢是吧,你這傢伙說什麼啊!什麼春夢啊!啊,我髒了,我剛剛才掏的耳朵又髒了。」
太宰:「……」
有沒有可能就是我還沒說出口你就開始了?
「神樂等等,沒有,他沒有這個意思!」
太宰根本不解釋,她只能趕緊叫停。
哪怕從神樂口中說出來她也是會害羞的啊。
太宰翻了個身,面朝安安,手肘撐在地上托著側臉,這樣一來就沒碰到安安,但是他平視在她肚子的位置,安安尋思自己最近應該沒胖,坐下去應該沒有小肚子。
他拿另一隻手過來在她肚子前量了量,眨巴下眼,然後抬頭看安安笑的神秘莫測。
安安:「??」
並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的安安只想一巴掌拍過去。
「所以,太宰,你還要不要掏。」
「這樣不可以嗎?」
「可以,一會別喊累。」
這個姿勢你保持一會,累不死你。
安安剛拿著耳勺,準備繼續自己的掏耳朵大業。
笑死,只有她一個還惦記著掏耳朵,太宰在她拿耳勺快碰到自己的時候忽然動了。
起身在她耳邊道:「安琦醬,差不多哦,放得下,厲害呢。」
安安:「???」
你他喵到底掏不掏,不掏她就要走了啊。
或者我要掏出我的4o米大長刀允許你先走39米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