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但是有點想笑。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我知道了,和吧唧一樣,他的本體是繃帶對不對?斯國一得斯。」
小神樂竟然真的覺得繃帶本體很酷。
可能比眼鏡酷一點。
太宰沒有在意傻閨女說什麼,彎著腰又瞅瞅安安,安安剛好看向他,他眨巴下眼,揚唇,「安琦,我也要。」
「嗯……」
「我也要。」
「那個,你耳朵也進沙子了嗎?」
「進了。」認真。
好吧,正好她沒啥事,整都整了,那就給太宰也來個大全套吧。
「繃帶是沒有耳朵的,你不需要阿魯。」
神樂想說她寄幾都沒有享受夠呢。
「差不多啦神樂,再掏耳朵等會就不舒服了。」
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掏了呀神樂。
神樂從沙灘椅上蹦起來,但沒有到地上,而是扒拉著沙灘椅,「沒有,達咩安安,不給他,不給他。」
可是這個椅子剛剛不是我坐的嗎?
「神樂乖哦。」
「安安醬你這是哄小孩的,我已經長大了。」
你可就還是個孩子嘛。
「安琦醬~」
「安安醬~」
……奇怪的修羅場增加了。
神樂是感覺耳朵好癢好癢,好想讓安安繼續給他整一會,這會有個本體是繃帶的人過來要搶她的安安,那她絕對不允許。
安安扶額,也許夜兔的戰鬥力比太宰強,可是傻兔子,太宰能把你玩死啊。
每天都在為閨女操心。
「好,再來一分鐘,不能再多了,對耳朵真的不好。」
「好吧。」
神樂嗖一下再次躺下來,咧開嘴笑。
仿佛在說:繃帶精你輸了。
太宰勾唇。
不想跟一個小姑娘計較罷了。
為自己賺到一分鐘的神樂開心的享受最後一分鐘,完了扒拉住沙灘椅。
才不要讓給繃帶精呢。
這是……這是安安醬的!
太宰依舊不怎麼在意的笑咪咪。
安安默默的擦拭著耳勺,用棉球消毒,確認它級乾淨後看看他們,太宰聳肩道:「那就沒辦法了哦,只能讓安琦醬過來了。」
太宰戳戳安安,拉著安安走到一旁,讓他坐下,然後自己躺在她腿上。
真,膝枕。
神樂當場哭泣。
銀桑,輸了!
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
神樂當即跳下來要躺在安安腿上,一看安安又覺得她柔弱的像一朵搖搖欲墜精心呵護的花,她再上去,可能安安就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