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是我喝多了還是他喝多了?
安安不理解的撓撓頭,試圖在他懷裡出來,他扣住她的腰,讓她無法動彈。
「我不是沒有警惕心,是你太……」
太屑了!
「太?」
「沒什麼。」
安安搖頭,眼皮子撐不住了。
兩眼一閉,雙腳離地。
舒服。
她沒有完全睡過去,往外鑽了鑽,甚爾心中無奈,將她放在床上。
安安拉開被子,縮進被子裡。
睡覺!
甚爾拉開被子,露出腦袋。
「幹嘛呀。」
「想捂死嗎?」
「捂不死的。」
「我看你是想被捂死。」
「不會的啦。」
甚爾又拉開,她鼓鼓嘴,翻過身抬眼,「快出去,哪有看著人睡覺的。」
「現在不就有了。」
「門沒關,我可以進來嗎?」
甚爾聽到惠的聲音,準備去觸摸安安的手在空中僵住。
真是爸爸的好大兒呀,惠。
「唔……」
安安朝門看去,甚爾眯了眯眼,「讓他走。」
「萬一有事呢?」
「能有什麼事。」
安安這個狀態下,沒聽出來是誰,沒理會甚爾這句話,朝門口說道:「可以,進來吧。」
惠推開門,本來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垮下去。
半秒後惠選擇忽視他親爹。
問題是,怎麼看都……她在床上躺著,他在旁邊坐著,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少年人的衝動被惠按了下去。
他也走到床邊,坐在甚爾對面。
甚爾心裡嗤笑一聲。
臭小子。
「安安,你喝酒了嗎?」
靠近了聞到一些酒香,惠在問完以後,一下就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你,給她灌酒的?」
想要做什麼?想要趁她醉了做什麼?
她眼睛裡明顯是迷離的,顯然不是正常狀態。
甚爾蹙眉。
「不是啦,我在外面喝了點,不多,就是後勁有點大。」
大的嗓子都有點疼。
安安雖然立馬解釋了,但惠似信非信的看向甚爾。
甚爾勾唇。
他的笑帶著一些漫不經心,眼神似乎看穿了惠心裡的想法。
拿出一根煙,甚爾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