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回到大房間收拾一下準備睡覺。
剛躺在床上,門鈴響了,安安只能慢悠悠扶著牆走去開門。
臉蛋有點紅,比微醺還要濃一些,安安打開門就靠在門邊,門口的是甚爾,後勁有點大,她現在思緒不是特別清楚,笑笑,「甚爾,你還會敲門哦。」
「什麼話。」
甚爾扯了下她的臉。
燙燙的。
「喝酒了?」
「嗯,喝了點。」說完又道:「我成年了,可以喝。」
「是。」
你可以喝是吧。
甚爾走進來,進來後坐在凳子上,安安轉過身,歪頭,「我想睡會,你有什麼事嗎,甚爾。」
「給你。」
甚爾不知道從哪拿來的一個小兔子掛環。
安安還靠在門邊,他走進來的時候關上了門,她就靠著沒動,環起腰,「遞過來啊,照顧一下。」
甚爾直接將掛環扔了過來,安安趕緊接住,放在眼前晃了晃。
「看不出來,甚爾你還挺有童心的。」
「是啊,補償一下妹妹的童年。」
「……」
那這就有點燙手了。
安安甩甩頭,感覺更暈了一點。
「我要睡覺了哦,謝謝甚爾的小兔子,你先出去吧。」
「你睡就是。」
「你不走我怎麼睡?」
「我在你不能睡?」
「我會睡不著的。」
「那就是不困。」
「……」
可惡,思維不太清楚連吵架都吵不過別人。
安安揉了揉太陽穴,扶著牆往床那邊走。
她不著急,慢慢的走,本來就是殘疾人,喝了酒走路更加不穩,這樣搖搖晃晃的看的甚爾捏了把冷汗,沒忍住起身過來將她抱起來。
安安現實中身高在女孩中算高的,但和甚爾相比差的太遠,在他懷裡看上去非常小鳥依人,小小的一隻,整個都被他抱在了懷裡。
甚爾抱的穩穩噹噹,走向床邊,坐下來,然而沒有把她放到床上。
他空出一隻手替她理了理臉頰的碎發。
「唔,甚爾?」
「叫哥哥。」
「甚爾哥哥。」
「是哥哥。」
「哥哥?」
她意識好像更模糊了,幾乎就要睡過去,現在差不多是強撐著。
「喝了多少?」
「兩杯而已。」
「不太行。」
他稍微靠近了一下。
人還在懷裡,突然便捨不得放開。
「我很行的。」安安狡辯,「這裡的酒後勁很大,所以我要睡覺了,你該放下我,然後出去,順便把門關好。」
「你當我進來,還想讓我出去?」
安安:?????
「哈?」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腦袋。
「這麼沒警惕心?還是覺得我,或者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