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青子婊里婊气道:“莱哥,不会是曲穗穗吧,这个贱货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你可要替我担着。”
“就是我!”幽穗穗上前两步,扁担朝着身形较高的胡莱就是一顿乱打。
旁边的村民早已入睡,夜里无人走动,曲穗穗故意大声喧哗给周围的人听见。
“我打死你个瘪三,无赖,不要脸的狗男人!”
揍得胡莱嗷嗷大叫,不顾一切地跑到曲青子身前替她挡着。
住在附近的三两户村民听见动静后跑了过来。
“幽穗穗,你在干什么?”胡莱抬手拦住扁担,一心护着曲青子。
“你敢动青子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好一对恩爱的奸夫淫妇!”曲穗穗抿唇讥讽。
转眼间,三三两两村民前来围观。
幽穗穗故意吼道:“各位叔叔伯伯,我的男人新婚夜不入洞房,在玉米地里跟别人幽会,大家伙给我评评理啊!”
有人点着牛角灯,看到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相信了曲穗穗的话。
“胡莱你真敢胡来啊,竟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就是,曲家的二姑娘也太不检点了。”
“跟村长说,带曲青子去浸猪笼!”
旁人对这两个狗男女一顿口诛笔伐,趁他们议论纷纷时,幽青子趁机夺走她手里的扁担。
曲穗穗手腕用力一转,扁担直接打在了曲青子身上,痛得她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接着又茶里茶气道:“叔叔伯伯你们不要相信她的鬼话,我和胡莱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这里收玉米,是这个贱人故意陷害我的。”
话罢金豆子扑簌直落,真是凄凄惨惨戚戚,让人不忍心再斥责。
绿茶婊从小到大就用这样的茶气,把她整得很惨。
曲穗穗快一步从胡莱的裤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乡亲们,摘玉米用这玩意儿吗?”
乡邻顿时掩嘴偷笑,曲穗穗知道胡莱跟乡里计生站的干部熟,找来了这么个稀缺玩意儿。
气急败坏的曲青子就要动手打她,被她用扁担格挡,当她要还手时被胡莱死命护住。
“你打我可以,但你不能打她!她可是我的人!”
曲青子笑得娇媚:“曲穗穗,说到底你还是嫉妒了,嫉妒莱哥对我好呗。”
“青子你放心,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这个贱货从来入不了我的眼。”
好一对恩爱的狗男女,旁人听了更是气愤,胡家人真是没道德,净生了这么个伤风败俗的玩意儿。
曲家二姑娘曲青子也是羞了老祖宗的脸,居然跟胡莱搞在了一起。
面对旁人刀锋般的训斥,曲青子和胡莱渐渐垂下了头。
倒是曲穗穗脸不红心不跳,反正薄的又不是她的脸面,旁人越是批斗这两人她越开怀,她要一点一点地报回前世的仇。
刘春霞见他们许久没回来,也跑来了玉米地,一听旁人的话全是对儿子不利的。
“曲穗穗,不是说让你把人带回来吗?你居然不给胡莱一点面子,他日后可是要见人的。”
“乡亲们,听我一句劝都散了吧,清官难断家务事啊,这曲家的人确实一个比一个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