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钧也不是没有感到热,但是他的意志力比滕锐这种小年轻可要好多了。
沈文钧居高临下,羽睫微垂,低头盯着滕锐,问“你叫什么名字”
滕锐抬起头,像是被沈文钧冷冰冰的眼神勾起下颌,口干舌燥地说“滕、滕、滕锐,滕王阁的滕,锐利的锐。”
“今年几岁”
“十九周岁我、我虚岁二十一了。”
“以往学历呢”
“我小学就读于xx小学,初中是xo中学,高中是oo高中。高考考了xxx分。”
“家里有哪些亲属”
“我是独生子,我爸妈都还在,我爸是公务员,我妈是医生。我、我家有两套房,一套在二环,一套在五环,还有一辆四十万的车。”
沈文钧问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
最后,沈文钧问“有什么犯罪史吗”
滕锐浑身僵硬,连连摇头“没、没、没有”
沈文钧深深地望着他“真的没有吗”
滕锐已经晕头转向,脑袋一片混乱,迷迷糊糊,非常惭愧说“我曾经偷拿大人的身份证,在未成年的时候去网吧上网过。”
沈文钧笑了。
妈呀。滕锐都傻了,他看着沈文钧的微笑,整颗心的枯树都开花了。
沈文钧站直,环视一周,说“看到了吗像这种的a蠢货,我在审讯的时候遇见过很多。问什么就交代什么。”
哄堂大笑。
沈文钧在笑声中回到讲台,继续讲课。
学生们安静地做笔记,除了他说话的声音,就只能听见翻书和写字的轻响。
所以就算放轻了动作,沈文钧还是第一时间听到了开门声,他循声看向教室后门
谢晗走了进来,对他笑了一下,挥了挥手。
沈文钧一看到他,就像是有了主心骨,浑身都放松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过分的紧张尖锐。
谢晗就近找了最后排的位置,正好坐在滕锐的旁边。
他坐下来看手表,只有三分钟就下课了。
这满室暗潮涌动的信息素,他一点都感觉不到。
谢晗不经意地瞥见滕锐满头是汗,好心地小声问他
“同学,你该去医务室吧”
给他递纸巾。
滕锐接过纸巾擦汗“谢谢我、我没事。”
谢晗心下有几分明了,这个男生多半是被沈文钧的信息素吸引了,他见得多了。自沈文钧分化之后,曾经想要标记他的a太多了,但都是自取其辱,没一个人成功。
下课铃终于响了。
谢晗刚好起身,听见旁边的两个学生在聊沈文钧
“妈的,沈教授也太性感了。他的信息素太香了,我要了。”
“他都没有戴项圈,脖子上干干净净,还没有被a标记。我刚才满脑子都想着标记他。”
“我有点怕他,我还是更喜欢温柔可爱的oga。”
“也不知道怎样的a才能标记他。”
谢晗一直听a说热期的oga信息素极香,可他身为beta一点都接收不到,他稍微有点羡慕,沈文钧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呢
沈文钧整理好教案书本,风衣外套搭挂在手臂,朝着谢晗走去。
滕锐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担心得想怎、怎么办他该不会是要来约我一起去共度热期吧我、我也没带避孕套,现在去买吗我带钱包了吗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我、我、我还是处男,我没有经验,我能干好吗
滕锐正要起身,跟他隔了一个座位的谢晗站起来,挡住他的视线。
沈文钧看都没看他一眼,把外套递给谢晗。
谢晗熟稔地帮他拿着外套和书本,说“我们走吧。”
滕锐如遭雷击,呆坐原地,目睹两人结伴离开。
身边有同学在小声议论“靠,那是不是沈教授的男朋友啊好般配哦。妈的,好羡慕他。”
沈文钧一坐上谢晗的车,像是瞬间卸下了厚重的盔甲,毫无防备,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谢晗拆了一个冰凉贴,沈文钧接过去,贴在额头上,闭上眼睛,皱着眉,忍耐着热期的痛苦,他歪到在谢晗的怀里“我好难受,阿晗,你帮帮我好不好”,,,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