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例假的这段时间,我找了借口住在学校,付彦臣他们并没有反对,但一个星期回家后,现我们搬了家,搬去的新家里面全是镜子。
偌大的庄园像个迷宫一样。
让我心慌。
于晚显然也被吓到了,她面色煞白的抱住付铭深的手:“哥哥,家里为什么要……”。
她话没说完就在付铭深冰冷的眼神中停住了,而后,扯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我觉得挺好的,这种风格,很新奇。”
她说得牵扯,我勾了勾唇。
傻逼,成年人了,这些还不懂吗?还是她的脑子都用来讨好男人了?
事实证明,是这样的。
当天晚上,我听到了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楼梯拐角处,我看到于晚纤细娇嫩的手臂勾住我们名义上的父亲付彦臣的脖子,长腿紧紧扒在他的腰上。
岁月让我们愈加娇嫩成熟,却没有在付彦臣身上留下丝毫痕迹,这个已经三十九岁的男人,还和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一样。
俊美,冰冷。
墙壁,天花板,地面照射出他们的疯狂,我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看着入目所有的镜子,我的眼中一片冰冷。
他们在的那个地方,只要我一出门就能听见,一路过就能看到,付彦臣是故意的。
啧。
真恶心。
而更恶心的是,我被窥探了整整四年。
从十岁到十四岁,我当然想过逃跑,或者杀他们,但系统那傻逼也很明确的告诉我,我会死。
烦。
很烦。
因为我清楚的知道系统说的是真的。
“鸾鸾。”
半夜,我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很轻很温柔,很熟悉,是付铭深,但我的身体动不了。
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旁睡了下来,手搭在了我腰上。
把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我坚信这一切不是我的幻觉,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却没找到付铭深进入过我房间的证据。
我的床上也没有其它的味道,只有我自己的。
但我相信我的感觉没错,他真的进来过。
至于为什么身体动不了,我觉得是他们给我下了药。
想到昨夜目睹的香艳一幕,我后背被冷汗浸湿,我怕,他们会逞我睡觉无法动弹的时候对我做出和于晚一样的事。
付彦臣和付铭深几乎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我的反常。
我也没掩饰,只是委屈难受的看着他们:“我好像生病了。”
付彦臣眼里闪过一抹幽光,面无表情眼睛带笑的看着我:“鸾鸾是做噩梦了吗?”
我摇头:“没有。”
付铭深摸了摸我的额头:“可能是吹了风受了凉,待会去医院看看。”
于晚也看着我道:“待会我带鸾鸾去吧。”
付铭深点头,付彦臣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吃着早餐,我抬头看着于晚扯出一个乖巧感激的笑容:“谢谢姐姐。”
但于晚并没有带我去医院,她带着我在医院走廊坐了半个小时,然后就带我回了家。
期间她一言不,只是用手机打出了一行字。
威胁我,敢告状就死定了。
我当然没有告状,因为我本来也就没有生病。
只是下午去了宠物店买了一条蛇,带回了家,说是宠物,任由它爬到于晚房间里把于晚吓个半死。
而当天晚上,我又看到了他们,这一次是在楼梯上,于晚被绑着跪在地上。
我恶心到反胃,但还是没做出多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