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把刀放回了厨房:“关你屁事。”
她生气了,小小年纪,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吊带短裙猛推了我一把:“你敢和我这样说话!?”
我毫不留情的推了回去,把她骑在身下,揪着她的头把她往全是镜子的地板上砸。
她的声音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恐惧的尖叫再到求饶。
“付鸾!!你是不是疯了!?你敢这样对我!我要告诉铭深哥哥还有爸爸!把你赶出去!”
“你放手!你放手!!!”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付鸾……”。
地板上镜子照出她鲜血淋漓的脸,额头破了一个大口子,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格外的狰狞,可这么大的动静,佣人们却没敢过来阻拦。
付彦臣和付铭深也没有出现。
直到我放开了于晚,她跌跌撞撞的给付彦臣两人打了电话。
我冷冷的上楼,对这一切毫不关心,我知道这两个变态一定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透过监控视频盯着我们。
经过今晚,我已经猜到了他们领养于晚的用意是什么,他们想利用于晚的虚荣心和嫉妒心把我变成一个变态,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变态。
可笑的是,于晚还在做着付氏集团未来少奶奶的美梦。
付彦臣像提鸡仔一样的把我拎出了房间,重重扔在了地上,他让我跪着给于晚道歉。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和阴鸷:“鸾鸾,跪下给姐姐道歉!”
地板照出所有人的模样,于晚坐在沙上,小小的身躯柔若无骨的靠在一旁的付铭深怀里,委屈,倔强。
付铭深轻轻的拍着于晚的背,低垂着眉眼,目光却落在我身上。
付彦臣站在我身后,眼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恶意笑容。
而我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上充满了委屈,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这张他们精心设计雕刻出来的脸勾勒着他们的欲望。
我抬头,沉默的看着付彦臣,跑了过去,仆到了他面前,紧紧的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腹部,温热的触感隔着昂贵的衬衫面料传来,付彦臣全身的温度都在升高。
我呜咽出声:“爸爸偏心!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说着,我就伸手去推付彦臣,整个人却被付彦臣的大手抓住,他看着我,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声音很温柔:“鸾鸾乖,爸爸没有偏心姐姐。”
“爸爸说谎!”我看着他,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泪颗颗往下掉。
然后,扭头在于晚震惊怨恨的目光下委屈的看着付铭深,叫出了声:“哥哥~”。
“嗯。”付铭深看着我,眼睛弯弯,嘴角上扬,看向了于晚。
“晚晚,今天的事佣人都说了,说到底你们都有错,但鸾鸾还小,你原谅她这一次吧。”
于晚眼眶猩红,可还是强扯出微笑点了点头:“好。”
我心里冷笑,啧啧啧,为了让于晚更加的恨我,让我们俩争斗,他们还真是让人恶心。
接下来的几天,于晚变得安静礼貌了,整个人全然一个温柔有礼识大体的大小姐,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她只是现了,整个别墅里,所有人都在偏心我的事实。
九月份,我终于上了学,就在付铭深旁边的贵族小学,上四年级。
老师同学们都很捧着我,还有许多小朋友也都很喜欢我,他们觉得我是真正的公主。
只有给我们上语文课的老师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我怀疑他是付铭深或者付彦臣买通监视我的人。
因为他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烦透了,手上戴着儿童手表上还安装着监视器和跟踪器,让我更加烦躁了。
这两个死变态把我看得是真的很紧。
当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是司机独自来接的我。
我严重怀疑付彦臣和付铭深想试探我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
冬天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我看到照顾玫瑰园的花匠提了什么东西出去,走过留下的鞋印带着一点红。
黑色的袋子里面装的东西看形状体积应该是活物,只不过不大,不是猫狗就是兔子之类的。
玫瑰园的花从来没有凋谢过,在花棚外面的冬雪映衬下更加的娇艳了。
于晚没有再和我生矛盾,因为她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付彦臣和付铭深身上。
我们之间的相安无事一直到我上了初二,十四岁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说实话作为一个活了一百多年的男人,即便用一个女孩的身体活了好几年,但对于这个我还是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