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所以,審神者的意思是,不服她的話就要被打一頓,打到服從她為止嗎?
……太無恥了。
狐之助:「……」它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作者有話說:
沉月:來啊,打一架啊,打到你們嗷嗷叫跪下喊娘。服不服!
刀刀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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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記住沉月情商低的屬性,以後你們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沉月選手朝著a付喪神選手打出一記直球!哦!正中紅心!!滿分!
aBcde付喪神選手朝沉月選手打出花樣直球。哦!漂亮!被沉月選手全部擊飛出去了!
嗯……想想就美好。
第22章
沉月其實並不是一個暴力主義者,但是因成長環境所致,比起不擅長的灌雞湯攻略她更願意選擇使用一些更為簡單粗暴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比如武力。
沒有什麼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再打一架,打到解決為止!這是她一直以來的信條,而且她認為這群刀劍男士既然是刀劍付喪神,那麼對於戰鬥的渴望便是刀劍的本能,因此還有什是麼比打一架更來的有效快的了解彼此的?沒有的。
「單挑,還是一起上?你們隨意,我都接受,來吧。」沉月將戰書扔了出去。
「……」
如此直接不帶絲毫掩飾的蔑視讓眾刃的臉色微微一變,緊握著雙拳,但卻依舊沒有人上前一步,似是每個人都在隱忍著什麼。
看著四周明明都已經露出充滿兇狠與怒氣眼神瞪著她卻又偏偏不敢接受挑戰的付喪神們,沉月眼中的冷意更盛,甚至將唇角上的嘲意更毫不掩飾的勾勒出來。
「你們……」
「咚——」
一聲略有些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話,一個高大健壯的灰色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持著一把木刀,金色的瞳孔映著熊熊戰意與期待。他咧著嘴正肆意地笑著,帶著興奮與狂喜,將那道從眉間延伸到右臉頰的傷疤襯托的更加猙獰。
「喲西,我是同田貫正國,就讓我來做第一個吧!」他伸展了著壯實的手臂躍躍欲試,看向沉月的犀利金眸充滿著戰意。
誒。看著只有純粹戰意而沒有半分負面情緒的付喪神沉月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因為從這個付喪神身上的乾淨純澈的氣息來看,還是個沒暗墮的付喪神呢。
第一個迎戰的居然是個無暗墮的付喪神嗎,倒是有意思。
沉月沒有回話,她只是朝同田貫正國伸出了手,然後勾了勾食指,其中的挑釁不言而喻。
對於她的挑釁同田貫正國沒有半點不悅,然而臉上的笑意與眼底的興奮更為濃厚,他沒有再說什麼,持著手中的木刀,然後便朝著沉月的方向沖了過去。
「嘩——」
第一招便是迎頭劈來的正面攻擊,沉月並沒有選擇閃躲而是站在了原地微微側過頭躲開了攻擊,而從一擊里她便大概分析出了同田貫正國的大致情況了。
第一,同田貫正國攻擊的度並不算快,屬於中等範圍,在脅差之下,太刀之上,也就是說同田貫正國應當是振打刀。第二,他的攻擊十分猛烈,再從對方那身結實肌肉來看他顯然是屬於力量型的刀劍,這要是吃上一刀可是有罪受了。第三嘛,一來就正面槓,這該是有多直接啊,不過這樣說明同田貫正國應該是個不擅長小計謀的人,說直白點也就是,有勇無謀。
沉月一邊在腦海離快分析著對方的情況一邊舉起血歌擋住對方的攻擊,如她所想,同田貫正國確實是一個力量型選手,他每揮下一刀都十分沉重,透過血歌將力度直接傳遞到她手臂,震得她虎口都有些發麻。
比力量她應當是比不起的,不過嘛……
她雙手緊握這手中的血歌,在同田貫正國再次提刀劈下時微微測了測刀身,目光準確落到那把木刀離刀尖約一公分的地方,然後直直迎了上去。
「鏘——」
木刀砍在血歌上發出一聲十分清脆的響聲,同田貫正國正欲再來一刀時忽然發現了異樣,他低頭看去,發現紅傘正壓在他的木刀之上,明明並不算多沉重的力道,而他握刀的刀竟忍不住微微顫抖著,這樣的顫抖順著虎口一直往上蔓延,然後整個手臂都止不住的震麻了。
什麼??同田貫正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那柄紅傘的傘尖忽然靈活得像是一條蛇將他的木刀席捲了進去旋轉了兩圈,然後就在這樣順著一路爬了上去。
啪——
又是清脆的一聲,紅傘的傘尖毫不留情得又準確地打到了那握刀的手腕上,同田貫正國手上一吃疼下意識微鬆開了力度。
也就是這時,抓住了機會的沉月手上微微用力向上一挑,將同田貫正國手中的木刀挑飛了出去,然後再一個反手,緊跟著飛出去的木刀,同田貫正國整個身子也一同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同田貫正國被抽飛了好幾米遠。
「……」圍觀群眾瞪大了眼睛,有些震驚,又有些懵逼。這場戰鬥開始的太快,結束的也太快,以至於他們都沒看清楚同田貫為什麼忽然愣了一下就被抽飛出去了。
「哈……」被抽風出去的同田貫並沒有就此倒下嘴角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站了起身,眼中的戰意更為盛烈:「果然是厲害的傢伙,但並沒有就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