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从生一脸的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怎么的奇怪。
苏仲维跑到了自己原先住下的那间屋里,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敞开衣服晾一晾,深吸一口气:“呼…,呼。该死,好端端的这么就…!”
真是恨死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从生应该不会知道吧?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qing的**呢?
这时,房从生手上拿着蜡烛,走到屋子里看过去,问:“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苏仲维第一反应就是抓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盖的严严实实不留缝隙,生怕被看见异样。“那…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是不习惯吗?”
“没有,你先去睡吧,我就是想去上一下茅房,一会儿就好。”
“哦。”房从生点点头,便合上们离开了。
苏仲维冷静了自己一下,过了很久,才起身走到屋门前。但是迟迟不敢敲门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想要维护好这段感情。这是一份干净且又真心的感情,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
害怕会误会,害怕会分开。
最终,还是推开门走进去,听见房从生的酣睡声,他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睡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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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弘文已经决定好,继位的事情,宫里便开始张罗着继承大典的事情,前一天晚上,就把龙袍拿了过来,还移驾入住在皇宫内。
这天晚上在宫里,和肆年是分开睡得。因为明天一早,不禁是新帝登基,也是立后的册封大典。
民间听闻消息,穿的沸沸扬扬,自古以来的第一位男后,能不稀奇吗?
秦肆年躺在床上,左右辗转,就是睡不着。后来也就掀开被子起来,走到那身凤衣面前。
上面绣的是凰,头饰是冠子,还有霞帔,是一件深绿色的衣裳,格外好看。
做工是男式衣服,并非女式。这还是萧弘文格外嘱咐的一件事情。秦肆年懂得王爷的小心思,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以前那种委屈。
忽然,门开了,阿吉看见秦肆年,问道:“姨娘,您还没睡啊?”
“没有呢,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也紧张的睡不着呢,就过来看看。明天是大喜的日子,姨娘您好好歇息。到时候阿吉就不再称您为姨娘,您可是圣人啊!”阿吉自肺腑的笑着,真替秦肆年感到开心。
秦肆年到现在都还是懵懵懂懂的,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没想到我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也会有一天成为圣人?还真不可思议。从一个男妾,直接翻身成了男后?!”
“这都是您的福分,王爷真的是疼您的,我和阿利看着又羡慕又替你们觉得高兴。”
秦肆年笑笑:“你也会遇见对你好的那个人。”
“嗐,姨娘您说什么啊,哪有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秦肆年用眼神暗示了阿吉一下。
阿吉愣了愣,看着周围,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您吗?”
“你想什么呢?当然不是。我说的近在眼前,是那个整日在你跟前晃的那个人,猜到是谁了吗?”秦肆年又说的确切一些,想让她能够明白。
“莫非是阿利?”
秦肆年心中一叹,真是为阿吉的智商忧心,这还猜不到:“我说的是男人啊!男人!”
“玄侍卫吗?”
秦肆年疯狂点头:“昂!对啊!你还没有感觉到吗?”
阿吉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像落日的晚霞一样,娇羞腼腆:“姨娘,您别胡说了,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啊?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出来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跟我实话实说好不好?”
秦肆年是真的好奇,若是阿吉说喜欢的话,想必玄侍卫知道后肯定会高兴疯掉的吧。
很显然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装作很强硬的打死不承认:“姨娘,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更何况,玄侍卫也不会看上我的…”
“你刚刚都害羞了,明明就是很喜欢吧。大胆告诉我就好了,我又不会跟别人讲。”
“哎呀,您就别问了,没有…”阿吉害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好好好,不问不问。”秦肆年笑了笑,只好停止这个话题。
“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好好歇息吧。”
等她走后,秦肆年还是一直盯着婚服看个不停,自己兴奋的,已经睡不着觉了。
看来这个漫长的夜,着实是不好熬啊。
明明和王爷只隔着一堵墙,却在这个夜晚不能见面。
萧弘文睡不着觉,出来院子走走,坐在亭子里喝着小茶。抬头看了看墙对面,不知肆年睡了没。
不过以自己对秦肆年的了解,今晚肯定是愁的睡不着觉了。
萧弘文想了想,还是决定想去看看肆年,毕竟明天也是大婚,真是一刻也不想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