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苦摇着头,心上像是有千斤重的东西压着,越沉重,让人难受。
房从生又倒满一杯酒,抬眼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心上又想起了某人,潸然泪下。
“怎么就不能有两个大男人了?能够跨越世俗的感情,远远比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高很多。”
“谁说的?”
“我说的,喜欢是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所有,而不是因为你是男人,就不爱你了。若公子不信任仲维,大可以去外面打听打听我的为人。吾是真心求爱,想与汝白头偕老。”苏仲维喝的头晕眼花,站到房从生面前,拱手弯腰。
“回去吧,回去吧,不合适。总有一天,你会现比我好的人有很多。”
“若公子不答应,便在此长跪不起。我苏仲维跪舔跪地跪父母,从今日起再跪心上人!”苏钟文大手一抓袍子,英姿飒爽搬得抛了起来,膝盖跪地。
只可惜,他吃醉了酒,跪错了方向。并没有跪在房从生跟前,而是跪在了房从生养的一只猫面前。
“求公子应允。”苏仲维挤了挤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可是浑身难受,呕吐感强烈。
先是干呕了几下,紧接着就吐了出来。擦干了嘴巴,头昏的直接睡倒在了地上,满脸通红。
“醉鬼,醉鬼啊。就这点儿酒量,还跟我喝。嗝儿~”房从生打了个响嗝,眼睛死死盯着苏仲维,“图我脾气爆,图我天天睡大觉!”
“起来,回你的司乐府里面睡去吧!”房从生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就要往门外走。
可奈何自己也晕的不轻,竟然把他拖到了自己床上去。头重脚轻的,趴在苏仲维身上就睡了。
这半夜里,房从生起来小解。无意间睁开眼睛,看见了元昆就在眼前,因为没有醒酒,错把苏仲维当成了元昆。
上去又踢又打,又哭又闹,紧接着气头过去,又亲又咬。甚至抓着他的衣领,想要将苏仲维扒光。
不过最后生了什么,他也记不太清了,就是这些画面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越想越尴尬,甚至还有点想哭。
看着苏仲唯那半遮半掩的衣衫,和那一身的淤青,就够他恼的了。
“你昨天半夜,差点儿揍死我。”苏仲唯刚刚也只是翻个身,就疼了好长时间,感觉腰都快被他踩断了。
“胡说什么呢?谁揍你了?”房从生眼神躲闪着,回过头去,不敢面对这些。
真是喝酒误事啊,怎么好端端的就把他给揍了呢。
苏仲维嘴角上扬,笑了半天:“没事儿,打的不疼。你昨晚还说你心悦我呢,我都听见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房从生对他说喜欢,只是错把他给认成了元昆,所以又亲又咬,还说着各种腻歪的话。
“你还亲了我!没想到你这么主动。都说酒后吐真言,你是不是也一样喜欢我啊?”
他笑的像个傻子一样,要不是眼皮沉的厉害,恐怕一宿都要睡不着觉了。
“你想多了,穿好你的衣服,赶紧走。”房从生气的牙痒痒,坐了起来,声音冷冷的。
苏仲维不以为然,甚至还调侃道:“房掌柜,让我在你家茶馆喝一辈子的茶可好啊?”
“我让你滚!”房从生横眉竖目,模样着实吓人。声音都狠了起来,完全不像平日里的他。
“头疼,让我再睡一会儿,睡一会儿我就走。”
哪料,房从生却猛的亮出一把长剑,指在苏仲唯面前,那剑头离他的脖子,只有微乎其微的距离。
苏仲维傻了眼,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拿着剑,逼着让自己走,就弄么讨厌?
苏仲维眼睛眨了眨,认真起来:“你…,很讨厌我吗?”
“是的!你很烦。”
“可你昨晚…还说喜欢我。”
“那是我错将你认成了元昆,冒犯到了你,改日给你赔罪。”
“错认…呵…,错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