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年丝毫不惧:“怎样?”难道你不是吗?你一个伯爵夫人,不也和两个小妾混在一起,你又有多高贵?”
“你…尔敢!”伯爵夫人气的颤了颤,手指着秦肆年,狠的抡起袖子来:“我堂堂伯爵夫人,还治不了你一个妾室了?”
“你还敢动手吗?我是当朝御贤王的人,你一个小小伯爵夫人,又能拿我如何?”
“反了天了,亏得你们王爷府里没有正妻,那王爷还不得宠妾灭妻了啊!”伯爵夫人说完,气不打一出来,手掌很快向秦肆年脸上打过去。
还好肆年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那一巴掌才没有落到自己脸上。
“你这是做什么?”秦肆年有没得罪她,是她先拦路的,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当然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翠竹,菊苑,把他给我拿下,打到我解气为止。”
秦肆年插着腰,大吼道:“喂!过分了吧!我走我的路,是你先拦着不让我走的!伯爵夫人这样做,是不是真的逾越了!”
“还愣着作甚,拿下他!”
忽的,一阵清冷威慑的声音在背后想起:“谁敢动本王的人!”
伯爵夫人一回头,吓了一跳,这才收敛起来:“御…,御贤王殿下…”
“肆年,过来。”萧弘文朝着秦肆年招了招手,唤他过去。
伯爵夫人的两个女使,也识相的把秦肆年松开。
萧弘文眼神,寒冰刺骨,充满了杀气,似乎要把人逼死一般:“不知道我这妾室是怎么招惹的这位夫人,要如此大动干戈。这是我御贤王府,可不是伯爵府啊!”
“是…是。”
萧弘文走过去,步步逼近:“你要打他,是什么意思?”
伯爵夫人吓得连连后退:“他…,他不知礼数,说我是腌臜婆。”
“他为何要说你是腌臜婆,而不是说别人?”王爷狠狠一皱眉,眉尾轻轻挑起,带着几分狠厉。
“那谁…,谁知道呢…”
萧弘文轻笑:“就算是她无缘无故说你是腌臜婆,我看着,你倒是很像啊!”
伯爵夫人不敢反驳,就连王姨娘和林姨娘,看见王爷后也吓得低着头,全程一动也不敢动。
“是,王爷您说是就是。”
站在一旁的召达说道:“方才是谁说王爷日后要宠妾灭妻的?当朝王爷,何等尊贵,也是尔等杂碎可以议论?”
伯爵夫人赶紧跪下:“王爷恕罪,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了。”
召达盯着王姨娘和林姨娘,又来了一句:“是谁散播的谣言,说秦姨娘仗势欺人,还说他出去是为了蛊惑男人。”
王姨娘吓得一跳,差点儿没晕过去:“王爷…,奴家知错。可是今日一早,秦姨娘确实是气焰嚣张,各种羞辱妾身…”
王爷两手背在身后,眼睛危险的眯起,挺着胸昂着头:“他如何羞辱的你?你一大早又为何我找他?来龙去脉,你说清楚。”
“是…,是得知妹妹昨日里劳累,所以今早和林妹妹一起熬了些补身子的汤,想给秦姨娘送过去的。可他却说不稀罕,还说我和林妹妹心怀不轨,要下药害他,甚至各种辱骂…”王姨娘跪下低着头,编了一口慌,总之错都是秦肆年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错存在。
秦肆年反驳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这样了?明明是你羞辱在先。”
萧弘文淡淡扫了王姨娘一眼,眼底尽是一片厌恶与冷漠:“我之前是不是有说过,没什么事就不要过去打扰。谁允许你们熬汤过来的?本王准许了吗!更何况,秦姨娘他有气焰嚣张的本事,本王放纵他,也知道他的为人。这些话里,自欺欺人你自己心里明白。”
林姨娘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王爷!您也要雨露均沾啊!哪怕是为了府上的安宁,您也不该如此宠妾啊!这叫我和王姐姐该如何是好?”
萧弘文深吸一口气,吩咐道:“召达,等过了元宵节,给王姨娘和林姨娘找个好人家,下嫁了吧。”
王姨娘哭的梨花带雨:“王爷!王爷,你这又叫我二人颜面何存?我父亲好歹也是侯爷,我又是嫡女。哪里比不上他一个将门之后,还是一个庶女!”
王爷拳头紧握,额头青筋炸起:“管好你的嘴巴,不要胡言乱语。什么嫡女庶女,我劝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伯爵夫人?改日里我倒要好好问问你家主君,有一粗鲁野蛮的妻室,是如何管教的!”萧弘文牵着秦肆年的小手,转身就离开。
“王爷,我刚刚那你的身份来压他们了,您不会责怪我吧?”秦肆年有些忐忑不安。
王爷宠溺般的,摸了摸他小脑袋:“如果我的身份能保护你,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