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走?那好。本王就从早亲你到晚,从晚亲你到早。扒光你的衣服,吃干了抹净了,还不走吗?”
“不走。”
萧弘文怔了怔:“真不害怕了?”
“你要是敢!我就叫,让你丢尽颜面。”
“噗呲。”萧弘文忍不住笑了笑,真是个祖宗。
王爷又走到外面喊了召达:“马车备好了吗?”
召达一脸晕红,刚刚撞见了那情景,有些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道:“备…,备好了。”
萧弘文听后,回到帐篷里,看着床上撒泼打滚躺着的秦肆年,一把抱起。没想到,秦肆年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一阵扑腾,令他差点儿抱不稳。
“我不走。”
“本王又不是来这儿游山玩水的,是打仗!很危险,是要死人的!”
“所以我才更要留下,你要是有个万一,我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秦肆年强忍不住,一颗颗豆大般的泪珠,夺眶而出。
他抽噎着,继续道:“我害怕…我担心你…”
唉。
萧弘文心中一叹,真是摊上了这么个祖宗。无奈之下,只好用自己这双,满是茧子粗砺的手掌,帮他轻轻拭去泪水。
他的手是真的很粗糙,每一次手指划在肆年脸上的时候,都被他粗糙的手指喇的生疼。
不一会儿,萧弘文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盔甲,扔在了秦肆年手上:“穿上吧,别说你是我的妾,就说是御贤王的兵。”
“为什么?”
“你傻,这里是军营,哪是你想进就进的。快点儿穿上,那件金丝软甲也穿在里面,好防身。”萧弘文再次嘱咐着。
什么?
秦肆年一时间脑子空白,愣了一愣:“你…,你真答应了吗?让我留下?”
“不然?真是个祖宗。不过还有一个条件,我们约法三章。”萧弘文看着他说。
“好。”肆年很爽快的点头答应着。
王爷两手环胸,说出第一个条件:“一、你每天只能在军营帐篷里待着,我会让召达在外面守着,你不可以觉得无聊到处乱跑,可以做到吗?”
“可以。”
“二,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遇到事情别慌,让召达保护你。还有,身在军营中也不要太大意,一定要处处小心防守。”
“好。”
“三,若是…本王真出了什么事,你就打开床头上的木箱子。钥匙在床腿底下。你可不要偷看,一定要到本王快要不行的时候,再打开。”
秦肆年恍惚了下,视线转移到了床头上的小木箱。不大不小,只有手掌般大。是个檀木箱子,还上了一把小锁。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秦肆年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打开那个木箱子。
良久,才开口道:“好…”
“我要去找你爹还有你的哥哥们商议,你就在这里等我,切莫乱跑。”萧弘文披上袍子,不放心的叮嘱着。
“哦…”
出了帐篷,萧弘文看了召达一眼:“看好他,这是个鬼灵精,你可要多留神。”
“是,小人遵命。”
“嗯,靠你了!”萧弘文拍拍他肩膀,身批一身黑袍,大步快走,扬长而去,潇洒不羁。
很快,来到另一个军营帐篷里。萧弘文走了进去,秦长安还有他那几个儿子,和其他一些将帅都在。
帐篷很大,但是围了这么多人,瞬间变得拥挤许多。
看见萧弘文过来,众人躬身道:“御贤王爷。”
“嗯。”
秦长安迎上来,说道:“王爷,坐。”
王爷微微一点头:“好,秦侯爷也坐。”
顾大帅走向前去,边指着地图,边说道:“我建议,咱们将军队,组成一个若干的小组。一队手持盾牌,冲锋向前挡住刀枪飞矛。然后第二组,在第一组的保护下,使用兵器,在盾牌与盾牌之间的缝隙里,去用长枪刺向敌军的兵马与士兵。再后面,就是射击队伍。以此为准,咱们在四处埋伏一些士兵。等到第一方坚持不住,迅再换上第二方。以防守,和攻击,埋伏来应对此战,在坐觉得如何?”
秦老四突然站出来:“我有议,若是再换上第二方队伍的时候,防守兵光拿着盾牌,中途若是遇上敌军,没有武器防守可该如何是好?”
听他这么一说,萧弘文也略有所思,想了想,开口道:“还是不行。我觉得手持武器的在四方埋伏才对。那盾牌防守兵,就在射击队后面后者。前者不行,后者再上。这样的话,会不会更好一些?”
“啪!”顾大帅猛的一拍桌子,爽朗的大笑三声:“妙!妙啊!御贤王想的这法子可真是妙!我本该想到这点上的,奈何没有御贤王如此心思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