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吃,硬熬了下去。
肆年不在的第三天——
萧弘文实在是忍无可忍,招呼了一声小玄子:“备车,去将军府!”
“王爷,去将军府做什么?”小玄子插嘴问。
他瞪了小玄子一眼,气的眼冒金星,不耐烦道:“当然是去把秦姨娘接回来!”
“您不是说不想见秦姨娘吗…”小玄子小声念叨了一句,看王爷那眼神,便吓得赶紧跑了。
萧弘文趁这时间,回到屋子里,拿出来几身好看的衣裳,一直犹豫不决,到底要穿哪件去见肆年呢?
是这身黑的,还是这身淡绿的呢?
最终,还是每个结果,他之后拉着一旁的小丫鬟,指着问了一句:“诶!你看看哪件好看。”
“就…,就这身淡绿的吧…”
萧弘文想了想,又问:“那你觉得秦小娘是喜欢看本王穿黑的,还是穿绿的呢?”
“就…,绿的吧…”
“滚,你这可是在咒我?”萧弘文气的眼角跳了跳,立马将绿色的衣服扔到了一边去,换上了那身黑的。
“王爷,马车备好了。”
萧弘文走之前,还不忘照照镜子,看看脸洗干净没有,见没什么事,才上了马车。
将军府——
秦肆年抡起了袖子,烈日炎炎的站在太阳底下,还插着腰:“六哥,你上次不还是说要叫我轻功的吗?来来来,趁着我还在家,赶紧教教我吧。”
秦老六扫了一眼打量着,忍不住吐槽一句:“你哪有一点儿女人的样子?咱能不能像个大家闺秀一样?”
“得了吧,赶紧教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的了,右眼皮老是跳,总感觉会出什么事。”秦肆年揉了揉眼皮,还是感觉有些不妙,总有事要生一样。
秦老六摆了摆手:“你就是想的太多了而已,多放松放松。你要是实在不想回王爷府怕受苦受罪,你六哥我养你一辈子都不是问题!”
秦肆年白了他一眼:“你就会吹牛,废话少说,赶紧的,教我练轻功。”
“真不知道你一个姑娘家学这些功夫做什么。”秦老六嘴里小声念叨着一会儿,还是心软,决定教自家小妹练轻功。
秦老六把话先挑明:“咱们先说好,这轻功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成的。你要是学不会,那也不能怪我。”
“放心吧,我一定会刻苦练习的。等我学会了轻功,我想翻墙就翻墙,谁也拦不住我!”秦肆年想的美,傲娇的昂着头,沾沾自喜着。
“你想翻墙去哪儿?”
秦肆年猛的一怔,这声音…,该不会是萧弘文吧?
只听见身后丫鬟们的声音:“王爷。”
果然——是他!
秦肆年整个人都要吓懵了,也不敢回头去看。上次还是把萧弘文给气走的,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了。
没等秦肆年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弘文便一把拉住了秦肆年的手,拽着他往屋子里面走。
“啪”的一声,门被萧弘文给关上了,也从里面锁上了。屋子里头没有一个丫鬟,全都撵在了外头。
正是没有人,秦肆年才更害怕,乖的想个小白兔,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一吭也不敢吭。
萧弘文习惯性的两手背后,站在地上,微微弯着腰,看着地上的秦肆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玩笑道:“怎么不吭声了?本王去蜀地的这十几天,你就一次也没回过王爷府?”
“咱们之前不都是说好了的吗?互不干涉!”秦肆年低着头,弱弱地说。
他微微的挑了挑眉,墨黑的眸子放佛更深邃了几分:“你说互不干涉,你我二人就真永远的互不干涉了吗?你想想看,我们二人的关系是被官家绑在一起的,就算是想逃又怎能逃的开?以后若是有什么重要的宴会,本王没有王妃,还得你这个妾身来出席。因为什么?因为你的地位是和王妃平起平坐的,没人敢笑话你什么。上次说的都是气话,本王也不与你计较了,跟我回去。”
他把这些事情都给秦肆年讲明白了,念他还不懂事,不考虑长远,所以先把现实告诉给他。
他的意思是,这段联姻,秦肆年他逃不掉,也没办法逃。
秦肆年偷偷抬头,瞪了他一眼,又怯懦地说道:“你跟我唠叨了一大堆,有什么用?放佛跟我做错了事似的,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坐了什么?”
“是,我也有错,我不该那样欺负你。可是夫妻之间,这样做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你总是排斥?”萧弘文他真的很不明白,左思右想也不明白。
除非是秦肆年外面有情郎有牵挂,让肆年忘不了放不下,才会对萧弘文各种拒绝和排斥。
不然,萧弘文真的不明白秦肆年到底怎么想的,又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