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大声嚷道:“谁说他不承认?如果你不是你这不要脸地夺人所爱他已经准备跟我举行婚礼了。”
“是吗?他何时何地当着何人的面说过他打算和你举行婚礼了?你可别告诉我是跟你说地自从你骗他去杭州后你们就没再见过面只除了那天晚上婆婆把他带到你屋里之外。”
听到那天晚上她又站了起来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快要作了的狂乱之色。我忙招呼她坐下让她吃点东西。自己也捻了一块糕放进嘴里。
就在我吃东西的间隙里我突然现她正用无比冷静的目光在悄悄打量我。
原来她一点都没疯她根本冷静得很她故意装出这副彻底失去理智的泼妇样子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就为了让我惧怕或者让我以为她快要疯了而心生愧疚?
这一刻我现自己找她来谈判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她没有任何诚意跟我谈她在装疯卖傻而我差点上当以为她已经为情疯狂了。如果她因此砸伤了我甚至让我毁容她的理由也让人恻然。为情疯狂的女子啊多可怜!就连王献之也不好意思再指责她什么了甚至会因此而怜悯她。男人怜悯一个女人往往就是爱的开始。
没有意义的事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我终于决定放弃自己幼稚的想法不再指望通过交谈改善跟她之间的关系。也许从我嫁给王献之的那一天起甚至更早从我跟王献之相爱的那一天起我在她眼里就成了不共戴天的敌人。
于是我终于走过去打开门喊来黑头问:“少爷他们吃完饭了吧?”
不等黑头回答我又问郗道茂:“姐姐有车吗?没有的话让黑头先送你回去。”
当着黑头的面她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淑女样子又礼貌又亲热地回答说:“多谢妹妹关心姐姐当然有车来了。那我先走了哦你们也别玩得太晚免得妈担心。”我们说话的时候四周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有这些人在也是好事这样明天的新闻就变成了:王献之的两位新婚妻子情同姐妹在缀锦楼里把酒言欢。
这天晚上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我把和郗道茂见面的情况跟王献之汇报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她态度还是异常坚决一点走人的意思都没有。而且她预言我们的感情不会持续很久用不了几年就会浓情转淡那时候你会娶进新人。一旦我独宠的局面被打破她作为原配也就有了机会。”
王献之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皱了皱眉。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样跟他说其实也有探他口气的意思等于是在变相逼他回答:“你会喜新厌旧吗?会迎娶新人吗?会抛弃我吗?”
男人可能都很讨厌回答这样的问题向女人做这样的保证吧。
其实即使回答了又有什么意义?真心的时候不会想到离弃。离弃的时候也感觉不到当日的真心。心境一旦转换面目依旧人已非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无论是此时还是彼时谈论这个话题都没有意义。
于是我话锋一转笑着问他:“今天跟皇上提了外放的事吗?”
“没有朝堂上人太多一直没找到机会”但他很快又眉开眼笑地说:“不过已经跟大爷爷说了他答应帮我。我就说他会支持的只要他出面这事很快就搞定了。”
“嗯那就太好了!”跟郗道茂这么一吵更增强了我随他离开京城的决心。
“大事底定只欠一纸文书就可以启程了。”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很期待离开家去外地一样很有点好男儿志在四方的豪气。
那“关于九公主的婚事你跟桓济提了没有?”
“提了。”
“怎样?”
他突然伸手把我抱了起来迈开长腿向床边走去嘴里说:“长途跋涉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好好休息好困啊我们早点睡吧。”
“桓济到底是怎么说的?急死人了关键时刻你卖什么关子!”
“急死人了关键时刻你吵什么吵。”
“求求你先告诉我啦。”
“闭嘴!在我的怀里谁准你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了。”“可是……”
“你在他家住过一夜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现在还敢提他。”
静默只有静默……
然后爆不断爆……——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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