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過一刻鐘,大家就都知道了諾伊公爵閣下和雌蟲在酒店胡天胡地的荒唐事,連細節都傳得惟妙惟肖。
然而此刻諾伊正對著傳言中他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埃爾法犯了難。
敷了半天冰塊,雌蟲的溫度也沒有降下來,反而是將床弄濕了一大半。
諾伊又忙活了半天,連額角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然而一切都是無濟於事,雌蟲依舊是昏昏沉沉地,半夢半醒,難以好轉。
諾伊頹喪地坐到床腳,他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諾、諾伊。」
這是卻聽到雌蟲在喚他,嗓音沙啞。
他似乎渴了,渴得嗓子都在冒煙。
諾伊把耳朵湊過去,想要聽一下雌蟲在喚他什麼?
要濕毛巾?還是要哪一種藥品?或是需要吃點什麼補充體力?
他都能直接讓人送過來。
可雌蟲卻是輕輕地咬住了他的耳朵尖。
燙熱的手握住了他冰涼的小臂。
諾伊被壓在身下。
??
諾伊轉過頭,卻對上了他濡濕的眼。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然後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裡。
「抱一抱,就好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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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發情期
「你到了發情期?」
諾伊後知後覺地抱住他,雌蟲果然舒服地喟嘆一聲,乖乖躲在他懷裡汲取著那一抹清涼。
諾伊摸了摸自己抑制信息素揮發的頸環,果然已經不見了蹤影。
原本他是給埃爾法也戴了一個,但不知怎麼,埃爾法也沒有戴。
剛才忙活了這麼久,竟然鬧了這樣大一個烏龍。
諾伊摸了摸他的頭髮,悶悶地問:「那你為什麼不跟我直說。」
「雄子不會標記我不是嗎?」雌蟲聲音沙啞,他反問道:「之前我自薦了那麼多次,您都拒絕了。」
「我不願意做勉強雄子的事。」既然諾伊不願意,他就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