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喬很喜歡她,甚至動了將她培養為位面管理局副局長的心思。
我沒想到看場戲罷了,這火也能燒到我自己身上來。
無誅對羅敷的糾纏讓羅敷很厭煩,為此她特意躲到位面管理局裡,連任務都很少做了。
羅敷躲在位面管理局中,無誅見不到她,只能另闢蹊徑。
無誅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你真的願意一直受她壓制,壓抑自己的本性,屈居她之下,蹲守在這永無天日的暗獄中?」
是的,無誅在攛掇我造反篡位。
我笑了笑反問他:「你不也一直蹲守在這裡?」
為了蹲到羅敷,他已經在暗獄待了許久沒挪窩了。
無誅哽住,要不是因為打不過玉霄,以為他想蹲在暗獄麼?
他早打進位面管理局了。
無計可施的無誅只得使出最拙劣的激將法,「你莫不是妻管嚴?」
玉霄笑的坦然:「是啊,你今天才知道嗎?」
無誅無語凝噎,痛心疾:「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玉霄聳了聳肩,「你知道的,妻管嚴不是一天煉成的。」
至於到底是什麼時候煉成的?
大概就是從我打不過桑喬的那天吧。
桑喬一貫愛記仇,打得過我那天,她半點沒手下留情,把我揍了個鼻青臉腫,還說這是愛的關懷。
從那天起,我就學會懷柔政策了。
「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了!」無誅氣結。
「桑喬三天後會到暗獄來視察,你有的話,你可以試著去挑戰他。」玉霄反過來慫恿。
也讓無誅體會一下桑喬的拳腳好了,這樣他才會學乖,不會總想著攛掇他做些容易挨打的事。
無誅挑眉,「要是我下手重了怎麼辦?你不會心疼?」
我按捺住想要嘲笑的心思,「不會,你放心去。」
我怎麼會心疼無誅呢,看他挨打,我笑還來不及。
三天後桑喬如約而至,身後還帶了羅敷。
無誅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譴責,他在質問我怎麼能通風報信,讓桑喬把羅敷也帶來。
他當著羅敷的面打羅敷的上司,羅敷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我回了無誅一個無良的笑,為老婆插兄弟兩刀這種事,我也是從他身上學來的,這叫學以致用。
無誅可以為了羅敷攛掇我篡桑喬的位,我為什麼不能為了桑喬出賣無誅呢?
「他說他想向你挑戰。」
我不僅出賣,我還煽風點火。
桑喬睨了玉霄一眼,「這戲你也能看得下去?不怕他事後找你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