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他打不過我。」
看戲的前提是能保障自身的安全,不然就不叫看戲,叫引火燒身。
桑喬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有你這樣的損友,也是他倒了八輩子的霉。」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誰是損友還說不定呢。
是無誅自己先編號的。
挑戰的結果顯而易見,無誅躺了三個月都還沒躺好。
不過這三個月他倒也不是沒有收穫,起碼羅敷會隔三差五的來看他。
別誤會,不是來探病的,是來嘲笑的。
無誅挑戰桑喬的那天,羅敷錄了像,她現在隔三差五就會在無誅面前循環播放那段錄像,讓無誅反覆社死。
我很不解的問:「你當初究竟是怎麼愛上她的?你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無誅撇過臉不想跟我說話,好在我好奇心不重,沒得到答案也不覺得怎麼,只每天來看無誅的笑話。
不過在那之後,暗獄那些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都冷靜了許多,發乎情止乎禮,一個比一個本分,像是突然進修了什麼男德班。
看來世人大多是識時務的,怕挨打也不是什麼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