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寡妇只是遮羞布,木家九爷早成威武侯的人
木奕珩接收到打量来的那些目光,眉头蹙起,远远立在当门处,“昨日到今晨,南城门一切正常,并无可疑。属下这便告退。”
“奕珩。”
威武侯喊住他,与其余人道“你们且先出去。”
众人目光闪烁,纷纷告退。
木奕珩挑起眉头,不悦道“不知侯爷有甚吩咐”
“何时成婚”威武侯自己斟了杯茶,捏在手里,将脚搁在身前案上,漫不经心道,“许久未有消息,本侯还等着喝杯喜酒。”
“我何时成婚,与侯爷何干婚约已定,她迟早是我妻房,我尚不急,侯爷如何急成这般”
威武侯低声笑开来“非是本侯心急,本侯实在替你考虑,你这位未婚妻子如此招眼,再行耽搁,只怕夜长梦多”
木奕珩已经听不下去“木某私事,不劳侯爷挂心,若无吩咐,属下告退”
他转身就走,出得军署,已是后背汗湿。
要强压住那份厌恶和杀意,太艰难了。
可恨自己羽翼未丰,尚无法与之抗衡。
出得宛平,正在城门前遇着一行人纵马驰来,当先一个白衣男子,貌若谪仙,大袖飘飘,有凌云仙气。
“让开让开”
扈从大声呼喝,威武侯治下,护卫嚣张至极,全然不将旁的军官摆在眼里。
“还不让开莫挡了季安公子的路”
木奕珩面孔沉着,恍若未闻。
唐逸只见一个身穿甲胄的武官,腰悬长剑,本想喝住扈从,让他一让,待驰近了,这才看清,来者竟是与他有夺妻之恨的木奕珩,登时改了主意。
他勒马不语,看那扈从对木奕珩横眉谩骂。
这种感觉十足畅快,宛平城内,木奕珩没资格纵马,而他却能。
就听木奕珩冷冷一笑“季安公子”
那扈从喝道“知道了还不滚开”
“呵那是什么东西”他轻飘飘的,摩挲那剑柄。
“你这位是侯爷的贵宾,怠慢了他,有你好果子吃滚开”
城门宽阔,只要稍稍侧身,就能容马匹在旁穿过,这人好死不死挡在正中间,一见众马驰来,反而顿住步子,似是成心想要闹事。
“贵宾”木奕珩扬声大笑,指着唐逸道,“是贵宾,还是入幕之宾”
唐逸脸色青紫,如何容他看自己笑话自己有今日,还不是拜他所赐若非他趁人之危,迫自己画下那四幅春图,又传扬开来,卫子谚岂会找上自己自己一世清名,又岂会毁于一旦
“侯爷侯爷”亲卫一叠声急唤,匆忙走入内室,“在城门前,季安公子给人打了”
童杰眉头微蹙“何人出手缘何冲突”
“是是木千总,堵住城门,出言不逊,还、还动手打人”
童杰揉了揉眉心“唐逸可有受伤”
“打、打在脸上,血糊一片”
童杰霍然起身。疾步行至门前。
那亲卫又道“木千总已被咱们的人劝住了,如今押在外头。”
童杰脚步顿住,“劝住动手了”
那亲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不动手,如何救得下唐逸如今唐逸正是威武侯跟前最得力的人,比从前的齐顺儿不遑多让,难道木奕珩打了他,侍卫们还敢叫打人者跑了
“罢了。”威武侯坐回位置,“各处报上来的军情还未阅毕,木奕珩关两个时辰,治军中喧哗之罪,笞五鞭,放了。”
那亲卫大为疑惑“侯爷木千总在宛平城内动手,分明没将军纪和侯爷放在眼里五鞭就”
威武侯一眼扫来,亲卫住了口,匆匆下去传令。
林云暖见到呲牙咧嘴跳窗进来的木奕珩,大为吃惊。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