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一早。柳萱搜索自己的大脑,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可只想起了她好像是进宫了。
皇宫!柳萱睁开了眼睛,墨月趴在她的床边,正睡得香,屋里一个婢女都没见到。柳萱又闭上眼睛,让墨月再睡一会吧。
朦朦胧胧的,好像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又好像有人进来了,柳萱睁眼看了看,是阮妃娘娘。
柳萱推了推墨月,“娘娘来了,墨月醒醒。”柳萱想起来,阮妃抬手示意柳萱躺着,墨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给阮妃行了礼。
“都不要多礼,萱儿,感觉好些了吗?”阮妃坐在床边问柳萱。
阮妃不问还好,一问柳萱想起了自己的腿,有些麻木的感觉,墨月放平了柳萱的手腕,把了脉。
“娘娘,微臣要看一下柳小姐的腿。”墨月说,阮妃扶着齐嬷嬷的胳膊站了起来。墨月打开被子,看了看,腿已经消肿了,只有膝盖还有些乌青。
“柳小姐,你觉得腿麻吗?我这么碰一下有感觉吗?”墨月问。
“一点点疼,只是很麻,像是我自己无法控制一样。”柳萱回答,回想之前又是敷药,又是口服的,柳萱说,“我吃的药似乎是不对症。”
“对症才怪,你吃的是什么?是写着肃清那个瓶子的药,你没……就是好事了。”墨月嫌弃的说。
“就是因为我没有……腿才这样,你找到解药没有?我不能在床上一直这样躺着吧。”柳萱说。
“请柳小姐恕属下无知之罪,我没找到。”墨月摊了摊手说。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本宫听得云里雾里的。”阮妃说。
“回娘娘,微臣和柳小姐在说解药的事。”墨月说,“给皇上服用的药会有腹泻的症状,既然柳小姐醒了,微臣先去给皇上请脉。”
“皇上不得空见你,昨日外面生大事了。”阮妃将殿里的人都打了出去,说“皇上封了左相府,皇后昨日跪在养居殿外,晕了过去,今日连请安都免了。听说成王也被皇上禁足在府里了。”
“左相?是弹劾我父亲的左相?”柳萱撑起身子问。
“你快躺好,别激动。”墨月说着就要扶柳萱躺下。
“好了!我没事!娘娘,是那个左相吗?”柳萱急切的问。
“是他,皇后娘娘的兄长,马侧妃的父亲。”阮妃说。
“会杀头吗?应该会吧,报应来了,可我父亲……我母亲和兄长有消息吗?”柳萱强忍着泪,哽咽的问,一时都忘记了要称自己为臣女。
“萱儿,莫要着急,先养好自己的身体,本宫打探到消息就告诉你,可好?”阮妃轻轻的放柳萱躺好,柔声的说。
“墨月,肃清不能清除我的毒,说明药效不够,你再给我拿一粒来,我的药箱在王府。”柳萱说。
“你的东西都给你拿来了,连你的兔子都拿来了,让玲珑来伺候你吧!”墨月说完就出去了。
柳萱看她有了小情绪,也不愿搭理她,每次都是这样,随她去吧。玲珑进来了,给阮妃请了安。
“娘娘,辛苦您来看臣女,您先去休息,臣女想更衣。”柳萱说。
阮妃拍了拍柳萱的手,“你且安心养着,齐嬷嬷还是留下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说,好孩子,别难为了自己。”阮妃眼含着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