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说“母后只是说府里该有个主事的人,臣弟选个主事之人就是了,思来想去,邹侧妃合适,就她了。”
“母后能罢休?宫里还有一个呢。”萧鸣宸不屑一顾的说,说完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妥,看萧鸣凯和萧鸣泽没有异样的表情,也就没有再解释,他什么样,母后什么样,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三弟,既然决定了,度就要快,待母后反应过来,就迟了。”萧鸣泽说,“等下我便去右相府,找外祖父说明此事。”
“你们的都解决了,唯有我……”萧鸣宸有些颓废。
“大皇兄,你可有中意之人?”萧鸣凯问。
萧鸣宸想了想说,“府里的侧妃哪个不是母后选的,让我纳谁就纳谁吧,胳膊扭不过大腿。我有意提一个侧妃为正妃,刚透露出此想法,就被母后给否了。”
“皇兄,你若是真有中意的人,去争取一下也好,成与不成的,都别辜负了自己的一片心意。”萧鸣泽说。
“二弟能有此言,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皇兄会考虑的。”萧鸣宸眼里有了光。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聊起儿时的事,笑得乐不可支,三人约好明日下朝,去右相府偷酒喝,萧鸣宸看着萧鸣泽笑,萧鸣泽和萧鸣凯对视着笑。
送走二人,萧鸣凯招了铁管家来,说了想让邹侧妃管着府里的事。
铁管家说,“早就该有个主事之人了,老奴瞧着邹侧妃合适,只是王爷,您刚训斥了侧妃,马上就给掌家权,是不是有些不妥?”
“那你就去教教她,该怎样将此事圆过去,最迟明日,本王要宣布此事。”萧鸣凯有些后悔把场面弄成这个样子,他只是想把邹侧妃身边的眼线耳目清理掉,让她清静的过日子,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萧鸣凯听到了书房外面的脚步声,铁管家站在门口说,“王爷,邹侧妃来了。”
“臣妾邹氏,特来向王爷请罪!”邹侧妃在外面高声的说。
“进来说吧。”萧鸣凯说。
铁管家对着门外说,“邹侧妃,王爷请您进去说话。”
“王爷,臣妾已知错了,臣妾愿在此跪一个时辰,以儆效尤!”邹侧妃没有起身,大声的说着。
铁管家看了看萧鸣凯,又看了看邹侧妃,他也没教邹侧妃这么说,这么做啊。
萧鸣凯心里这个气,给台阶下就行了,怎么还来倔脾气了,愿意跪就跪着吧,转念一想,还是别闹的更不好过收场了,时间紧迫。
萧鸣凯起了身,看到邹侧妃的时候愣住了,邹侧妃一身素衣,散着头,这不是后宫嫔妃脱簪请罪的模样吗?萧鸣凯走过去,扶起邹侧妃,“知错就行了,闹成如此模样。管家,拿本王的披风来。”
邹侧妃看着萧鸣凯,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来。铁管家拿来披风,萧鸣凯披在邹侧妃的身上,将兜帽也带上,送邹侧妃回了芙蓉院。
天气还很热,走到芙蓉院,邹侧妃已经是满身的汗。萧鸣凯看着她这个样子,又生气又无奈。
“去给侧妃打盆水来,”萧鸣凯吩咐花蕊,“闹成这样,难受的还是你自己。”萧鸣凯见花蕊出去了,继续说“本王只是想肃清你身边的人,让你清静的过日子。”
邹侧妃听了萧鸣凯的话,愣住了,她没有理解到萧鸣凯的用意。邹侧妃又跪下了,这回是诚心诚意的跪下,“王爷,臣妾真的错了。”
“快起来,本王有件事想与你说。”萧鸣凯扶起邹侧妃,“本王想将王府的管家之权交与你,你定要用心!”
邹侧妃更惊讶了,怎得突然要她掌家?萧鸣凯见花蕊进来,说“你先歇着,本王得空再来看你。”
邹侧妃惊讶的,都忘记了向萧鸣凯行礼,回过神的时候,萧鸣凯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