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茂现任何职?”萧鸣凯问。
“工部管事,实际是个闲职,唐茂耿直,与工部尚书卢大人总是有意见向左的时候,被打压的厉害,但卢尚书为免于非议,容不下军器监的旧官,就留了几个,都是闲职。”柳澈说。
“这封信出现的太巧合了。”萧鸣凯说。
“微臣也觉得是,唐茂给了微臣一份请柬,邀请微臣去喝喜酒。”柳澈又递过去一份请柬,“微臣翻来覆去的看了,没看出什么,或许真的就是一份请柬。”
萧鸣凯也看了,没有新的现。萧鸣凯问柳澈,安亲王妃过府的事。
柳澈说,“也没说什么,问了萱儿,微臣说萱儿身体不适,在自己院里休息。安亲王妃说等母亲入京,再登门。喝了一盏茶就走了。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做?”
“柳兄,你尽量不要参与到这些事里来,做个局外人,或许能看到本王忽略的地方。无论怎样,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家人,”萧鸣凯说。
“王爷亦是如此。王爷,舍妹如何了?今日王爷可有见过?”柳澈问。
萧鸣凯看着柳澈,不知该怎么说,看着柳澈拧起的眉头,只好说了柳萱磕破膝盖的事。
柳澈叹了口气说“这小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明日微臣寻个机会去看看。王爷,若无旁的事,微臣先回去了。”
柳澈心事重重的走了,有心事的又何止是柳澈。见柳澈走了,骆冰进来问,是否去芙蓉院。
萧鸣凯点点头,骆冰着人去通报了。
邹侧妃此刻正在屋里踱着步,手里拧着帕子,焦急的等待着,她不知道萧鸣凯会不会来,当听到下人来说,王爷往芙蓉院来了,邹侧妃才放下心来,等在门口,准备迎接王爷。
萧鸣凯进来,直接坐到了主位上,免了邹侧妃的礼。邹侧妃让婢女上了茶,将屋里的下人都谴出去了。
“王爷,臣妾准备了王爷爱喝的茶。”邹侧妃坐在主位的另一侧,将茶盏向萧鸣凯推了推,自己拿起一盏喝了一口,温度刚好。
“找本王有什么事?”萧鸣凯问。
“王爷,今日府里闹得动静很大,臣妾不知生了何事,可需要臣妾帮忙?”邹侧妃问。
萧鸣凯看着邹侧妃,不是说事关马侧妃?邹侧妃见萧鸣凯终于看向自己了,起了身,站在桌子前福了福身,“王爷,这是今年的新茶,臣妾收集了露珠泡的。”
邹侧妃将手指沾了自己杯里的茶水,边说话边写字,“这露水很难收集的。”萧鸣凯看了一眼邹侧妃写的字:稍安勿躁。
萧鸣凯不解,看向邹侧妃,邹侧妃把字迹划掉,继续说,“王爷,臣妾的母亲身体抱恙,臣妾想明日归府探望,不知王爷可愿意陪臣妾一同去?”
邹侧妃边说话边写了字:未雨绸缪。见萧鸣凯看了后又划掉了。萧鸣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味道还不错,你有心了。邹夫人有恙,邹侧妃回去探望应该的。”
萧鸣凯学着邹侧妃的样子,写了:有内鬼?邹侧妃点了一下“有”这个字,又快的划掉了。
“臣妾谢过王爷!王爷在再喝一些吧。”说着,就去端茶杯,假装失手打翻了茶盏。
“王爷恕罪,臣妾是无心之失。”邹侧妃赶快跪在地上,“臣妾再给王爷上茶。”
萧鸣凯将茶盏拿起,摔在地上,说“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吗?”吓得邹侧妃瑟瑟抖。
萧鸣凯见桌上看不出什么痕迹了,看了眼邹侧妃,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