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回到府里,即刻换上了一副冰冷的表情。柳澈正等在王府里,等得趴在小桌上睡着了,听见了脚步声才醒来。
“王爷,您回来了。”柳澈揉着惺忪的眼睛说。
“王爷,您回来了。”铁管家进来说。
“王爷,您回来了。”墨月也紧跟着进来说。
萧鸣凯瞬间头大了,不知该先听哪件事才好,骆冰进来说“王爷,邹侧妃求见。”得嘞,又一个。
“让邹侧妃回去吧,本王今日没空见她。”萧鸣凯说。
“邹侧妃说,她所说之事与马侧妃有关。”骆冰说。
“让她先回自己的院子,本王一会过去。”萧鸣凯摆摆手,这意思就是肯定不见了。
柳澈闭口不言,萧鸣凯知道,他们所谈之事没有那么快结束。萧鸣凯就问了墨月何事。
墨月说,“紫红之事已经问清楚了,她本名李招娣,在左相府冲撞了马侧妃,马侧妃拿她唯一的弟弟威胁她,让她寻机会进入王府,若是不照做就把她的弟弟送到烟花之地做小倌。
李招娣是被打晕了塞到马车里的,醒来时就在别院了。柳小姐将她错认,她就一直在别院,后来跟着进了王府。但一直没寻到机会和马府的人联络,直到柳小姐外出,才有机会。
她自己说,没有透露什么出去,只是说了柳小姐失忆的事,还有日常的一些事,柳小姐会医术并没有说。出府是去城里的布料行送信,信中只有盼归二字。再后来就被我们现了。李招娣说,只求保她弟弟平安。”
铁管家说,“老奴找人去查证了,李招娣去的布料行是左相府的私产,她弟弟失踪已经一个多月,街坊邻居的都如此说。
马侧妃院里的婢女和小厮,有两个婢女是陪嫁来的,其他的都是王府之前的下人,老奴盘问过了,只有马侧妃的两个婢女没有开口,其他的人知道的,也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府里之前跑的婢女和小厮找到了,都被灭了口,手段残忍。”
“还有无其他的情况?”萧鸣凯问。
铁管家和墨月对视一眼,暂时没有了。
“墨月,你没有对那两个婢女上手段吗?怎得没问出什么?”萧鸣凯问。
“回王爷,属下一直在盘问李招娣,尚未……”
“不用盘问了,先看管起来,”萧鸣凯打断了墨月的话,“铁管家,明日找人伢子直接送青楼去。”
“是,老奴这就去办。”铁管家得令去办了。
“王爷,李招娣怎么办?”墨月问。
萧鸣凯有些犯难了,尽管探了柳萱的口风,但如果将与马府相关的人都处理掉,会不会打草惊蛇,虽说只是几个婢女,但棋差一招,就会满盘皆输。
“你先看管着,待本王再想想。无事就退下吧。”萧鸣凯说。
屋里的人都走尽了,柳澈说,“王爷,微臣可以说话了吗?”柳澈见萧鸣凯点头,说“微臣在兵部任职时,曾与工部和军器监有过公务往来,但私交甚少,今日原军器监的管事唐茂找到微臣,说是询问礼乐规格,他的独子即将娶亲,怕逾矩了规制,特来询问微臣,还给了微臣一封信。”
柳澈将信拿给了萧鸣凯,信里的字都是由各种剪下来的字贴上去的,信的内容是铸剑的步骤及用料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