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绕到院子的后墙,让骆冰带着悄悄的落回院子,从侧门进了书房。书房里也是浓浓的草药味,两个小厮手足无措的站着,见萧鸣凯进来,跪倒在地。
萧鸣凯换下衣服,有小厮马上收了起来,萧鸣凯放下头,穿着里衣,气冲冲的打开了门,正巧看到马嘉纯一把推倒了邹丹阳,又一巴掌打在邹丹阳侍女的脸上。
铁管家在一旁跪着,听见开门的声音,冲到萧鸣凯脚下,跪倒在地。
马嘉纯见萧鸣凯打开了房门,正要过去,又见到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跪倒在原地,“王爷,您的身体无大碍吧。”边说边偷看着萧鸣凯。
邹丹阳跪好了,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她的侍女跪着低声的抽泣着。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当本王这是戏台子吗?”萧鸣凯示意骆冰扶起铁管家,“马侧妃,你给本王解释解释。”
“回王爷,臣妾只是担心您的身体,想照看王爷一二,可是铁管家不许,门口的侍卫也不通传。臣妾只是关心王爷”
“担心我?关心我?在这大呼小叫的就是关心我?”
马嘉纯听到萧鸣凯的吼声,不禁的打个冷战,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既然关心本王,就去佛堂给本王祈福吧,什么时候本王痊愈,什么时候出来。”
“王爷……”马嘉纯抬头看看萧鸣凯,想辩解,却又无从辩解。
“怎么,让本王找人送你去吗?”
马嘉纯被大丫鬟搀起来,哭着走了。
“邹侧妃,进来。”萧鸣凯看到邹丹阳不哭不闹,怒火消了一半,或许她还能帮自己做点什么。
邹丹阳被自己的大丫鬟扶起来,摸着膝盖,缓缓的走进书房。铁管家和骆冰低声说着什么,说完就去忙了。
邹丹阳刚进书房就闻到了浓浓的草药味,顾不得自己的膝盖,拿起熬好的汤药,给萧鸣凯端了过去,萧鸣凯已经躺回了床上,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无所适从。
邹丹阳喂了一勺汤药给萧鸣凯,萧鸣凯也没拒绝,张口喝了,苦涩的滋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他拿过药碗,三口两口的就喝了下去,邹丹阳赶快拿过茶水给他漱口。
“王爷,要不吃个蜜饯吧。”邹丹阳拿过蜜饯,递过去。
萧鸣凯正在想柳萱是不是也喝着这样苦涩的药,顺手拿起一棵放进嘴里,虽然甜腻,但总好过这苦涩的汤药。
萧鸣凯吃了蜜饯,漱了口,躺下就睡了。邹丹阳极力控制着心中的喜悦,王爷好像开始接纳自己了。
第二天萧鸣凯醒来,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邹丹阳,还在奇怪她怎么在这,回想了一下,是他没有吩咐邹丹阳离开。
萧鸣凯躺着没有动,也不知自己中的什么毒,怎么会浑身无力,还嗜睡。试着动了一下腿,还是钻心的疼,忍不住的吸了口气。
“王爷醒了。”邹丹阳听到了声音,赶快走过来查看情况,“哪里不舒服吗?花蕊,去请太医。”大丫鬟花蕊开门出去了,又将门轻轻关上。
“你怎么没回房休息?”萧鸣凯被邹丹阳扶着坐了起来。“回去休息吧,本王无碍。”
“等太医来,王爷不需要臣妾服侍,臣妾就回去了。”邹丹阳知道萧鸣凯不喜别人啰嗦,也不喜听假话,就直接说了。
“本王有事想请你帮忙。”
“但凭王爷吩咐。”
“本王想见柳澈柳侍郎,你可能襄助一二。”
邹丹阳给萧鸣凯端了一杯热茶来,思索了一下说,“臣妾试试,只是不敢说能成。”
“这个本王自然知道。辛苦你这一晚了,回去歇着吧。”
“臣妾告退”邹丹阳怀揣心事的走出了书房,打开门的时候又面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