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宽敞的主屋在关键时刻可以拆出来更多的木柴。
“咚咚咚。”
王二狗轻轻扣响了邻家厢房房门。
“孩他二婶子。”
“我是二狗啊,您家里还有吃的吗?”
“我这儿还有二两银子,有的话能卖给我一些吗?”
王二狗蜷缩着身子蹲在邻家厢房门外,话音微弱地开口祈求道。
死寂。
死寂。
还是死寂。
除那呼啸的寒风以及王二狗被冻的哆哆嗦嗦声外。
邻家厢房内外再无其他声响。
();() “孩他二婶子,我二狗啊。”
“我这儿真有二两银子,不信的话您打开窗台我先把银子给您。”
“您看着给些吃的就行。”
王二狗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开口喊道。
然。
话音落罢。
足足过去百余息之久。
那厢房内外依旧是一片死寂。
王二狗心中无奈,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便欲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许是蹲的时间太久了。
又许是王二狗身子骨实在是太虚弱了。
王二狗方一起身,便踉踉跄跄地朝着厢房房门倒去。
“砰。”的一声。
破旧的房门瞬间大开。
王二狗亦随着大开的房门踉踉跄跄地朝着邻家厢房内倒去。
“砰”的一声轻响。
王二狗最终还是摔在了邻家厢房那冰凉的地面上。
这一摔,摔的王二狗浑身上下好似散了架般。
足足过去一刻钟之久。
王二狗方才缓过劲来,自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然。
其方一爬起来便再度摔倒在地。
“死。。。。。。”
“死了。。。。。。”
“都。。。。。。都死了。。。。。。。”
“谁。。。。。谁杀的。。。。。。”
趴在地上的王二狗望着厢房内那一具具不着寸缕、面色铁青的尸体以及地上那早已漆黑一片的血迹,神色呆滞地喃喃道。
那邻家虽常常炫耀于邻。
但其本性着实不坏。
王二狗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
竟连那尚在襁褓中的孩童也不放过。
不知过了多久。
王二狗哆哆嗦嗦地自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