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央:「阿娘小時候可沒習過箭,這還是後來跟著你爹爹學的。」
「爹爹教的?」
「嗯。」
好,霽安覺得不是阿娘故意讓他了。
阿娘沒有專門學過箭,這方面自然會遜色一些。
但接下來他的想法改變了,在見阿娘射那些拋空的移動靶時,七次中幾乎只失手了一次,眼睛亮了。
「阿娘厲害!」
又道:「阿娘教我!」
嬿央還真沒法教,她更擅長射移動的東西純粹是那幾次冬狩逼出來的,總不能一次次都空手而歸吧?場面太難看。
「回頭跟著你爹爹多去狩獵,自然而然就會了。」
「那什麼時候去?」霽安立馬期待。
他學騎射也學了有好幾個月了,卻還未親自上手打獵過。
「晚些你找爹爹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好!」
傍晚祁長晏才回來霽安便上前問去了。
「爹爹。」
「嗯?」祁長晏頷,示意霽安說。
「阿娘說射箭多練練眼力就准了,我們去打獵好不好?」
祁長晏聽了這句,看著兒子的眼風轉移到了嬿央那去。
嬿央:「霽安學了這麼久,也該讓他真上手練練。」
祁長晏想了想,「那行。」
「初十吧,初十那日去。」
初十狩獵回來,嬿央當日手上受了傷,衣裳也這一塊那一塊灰撲撲的。
在祁長晏和霽安去狩獵時,她帶著韶書也騎馬遛了幾圈,母女倆倒不執著獵物,純粹是出來吹吹風看看景,還有就是找找周圍有沒有什麼能入藥的東西。
所以那面祁長晏在訓練霽安騎馬追逐狩獵時,這面母女倆騎了兩圈已經下馬。
韶書瞅了一樣東西覺得像一種藥草,想仔細看看。
但看過是她認錯了,和藥草書上長得不大一樣。
並不失望,馬上說:「阿娘,我們去找別的!」
「好。」
走了好一段路,還真找著了,只是長得位置好像有點刁鑽。
嬿央肯定不會讓韶書過去采的,怕韶書一個不留神摔了,不讓韶書采她便幫她采了。
她沒想過她最後會跌一跤,這個位置說刁鑽也只是針對小孩子來說,她一個大人采起來到是不算難的,而且旁邊還有樹幹能扶著,怎麼也摔不了吧?
可當時她沒料到就是她以為能夠穩穩供她扶著的東西是個外強中乾的。采著時才因腳下滑了一下下意識抓緊它,結果一緊,直接被她連根拔起了,害她一屁股坐到地上摔滑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