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徇:「哥哥你爬樹。」
他想看看鳥窩。
韶書聽到爬樹也看霽安。
霽安:「不爬,它好端端在那,動它幹嘛?」
霽徇:「我看看,哥哥。」
霽安:「站在這也能看。」
霽徇喊不動他,看韶書。
韶書:「我不爬。」
這顆樹挺高,鳥窩搭在最頂上的樹枝尖尖上,她可不爬上去。
都不爬,霽徇後來求助祁長晏,「爹爹,拿下來我看看。」
這樣的高度祁長晏是拿得下來的,甚至用不著他許冀也能拿下來。
但拿下來幹什麼?睨了眼小兒子,「太高,拿不下來。」
霽徇張了小嘴,爹爹也拿不下來啊?
祁長晏牽著已經在這邊固執了不知多久的小霽徇往裡走。
霽徇也終於肯挪了。
到了正堂,還被祁長晏牽著呢,已經看向嬿央稚氣說話,「阿娘,爹爹拿不了。」
「……嗯。」所以終於肯進來了?
在外面看了都快有半個時辰了,怎麼叫都叫不進來。
祁長晏牽他牽到半路鬆開了手。
他鬆了,霽徇卻還沒松,小小肉肉的手一直牽著祁長晏。
祁長晏看看孩子,一時也由他牽著。
又一會兒,看他走得慢吞吞,祁長晏往上拉拉手掌。
把霽徇拉得不得不踮腳才能握住他的手,霽徇跟著踮起腳尖。
但祁長晏動作未停,目光中看著小兒子費力在牽他手的動作,他卻又扯了兩下手掌,讓霽徇變得完全抓握不住。
霽徇伸手來夠,又喊:「爹爹!」
「嗯。」
祁長晏應了,隨後,單手背在了身後,走向嬿央旁邊那個座位。
霽徇小臉鼓了鼓,噔噔的追過來。
嬿央看著父子間的小玩鬧,笑了一下。
十月初,天冷,霽徇的衣服又添了一件,小小的他顯得圓墩墩。
嬿央傍晚時分帶他曬曬快要落山的太陽,他在前面玩,她在後面走。
走著走著,來到盛滿了水的大缸邊,這個缸是用來養蓮花的,最近因為天冷水面只剩枯枝敗葉了。
霽徇人還沒缸高,他拍拍缸身,拍了,想看,又踮腳。
「阿娘,我看看。」
嬿央抱他起來看一眼。
等他看過了又放他下地。
「阿娘裡面有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