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朝先是一愣,随后朝丫鬟点了点头。
周年年心里很不舒服,她总觉刚才那声“蠢货”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她没证据!
“有你们两个啥事,别狗拿耗子!”
周年年手指周岁岁和周夕夕。
“蠢货!”周夕夕不冷不热又说出这俩字。
“你说谁?谁是蠢货?”
“谁应说谁!”周夕夕毫不退让。
周年年举起胳膊就要抡过来,周夕夕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周年年,你可想好了,你这巴掌落我脸上,我可不会忍着!”
周夕夕说完话便放开周年年的手腕,顺便将自己的半张脸朝她凑过去。
周年年被气得抖,哪顾上周夕夕的威胁,就要动手时,她屋里的丫鬟立马跪地将她家大姑娘拉开。
“大姑娘!大姑娘可不能再闹了,将军最不喜家中姐妹不和睦,如若老将军回来了,知道姑娘先动手,定然会怪罪姑娘的!”
提起祖父,周年年可算压下怒火。
“等着,我给你记着呢!”
周夕夕可不是被吓大了的,周年年想得过且过,她可没有偃旗息鼓。
“蠢货!”周夕夕自然知道如何惹怒对方。
果然,周年年听到今晚从周夕夕口中出现三次的这两个字,像了疯似的朝周夕夕扑过来。
门口一道身影闪进来。
周世仁从宫里提前回来,为了提前安排祖父回府。
家里有有身孕的有身孕,弟弟妹妹都没经过这些事,他便找了个借口先回来,谁知刚一进外院,便见到二弟,他将大妹妹无故打三妹妹的事说了出来。
周世仁还真想不到平时娇滴滴的大妹妹咋会伸手打人,他还想着是不是有啥误会。
哪只,一进春晖堂的厅堂,便见方氏白着脸坐着,二妹妹在一旁端茶倒水安慰着,而他的亲妹妹却张牙舞爪扑向家中最小的四妹妹。
周世仁毕竟是学武之人,眼疾手快,不等周年年挨到周夕夕已经伸手将她拽开。
周世仁一个男人,手劲很是大,这一把差点把周年年从堂屋甩出去,最终周年年整个人摔在门框上。
“放肆!谁准你在春晖堂闹事的!”周世仁看着脸色惨白,连唇色都白了的方氏,气不打一处来,哪还去关心周年年是否摔到。
“咋样?哪不舒服,叫郎中了吗?”周世仁低头询问方氏。
话落,外面传郎中来了。
看过郎中,开了安胎的药,周世仁从偏殿出来。
“来人,将大姑娘送到花园东南角祠堂里,没我的命令不准她出来!”
“大哥!不是我的错!”
周年年被甩出去终于知道后怕,这时听说她要被关祠堂,哭起来。
“是四妹妹说我是蠢货,还说了三次,我是大姐,教训她口无遮拦有何错?”
周夕夕扎着头,装柔弱和无辜她最擅长呀!
“哪有,我是见大姐姐将三姐姐打了,三姐姐脸都肿了,她的丫鬟还傻站着不去找药膏,才骂的丫鬟。
我自始至终就没跟大姐姐说一句话,三姐姐就说以后大哥哥有了军功肯定能给大嫂挣个诰命,便被大姐姐给打了,我最小又胆小,哪敢说大姐姐是蠢货呀!”
周夕夕将“蠢货”俩字压的极其重,还朝周年年抬了抬下巴。
挑衅意味十足!
周年年急红了眼,就要朝周夕夕这边冲过来。
丫鬟死死拉着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