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和二夫人都吓了一跳。
“谁干的?”二爷咬牙切齿。
柳娇娇一言不,眼神却冰冷刺骨。
二夫人收起心神。
现在遇事最不能乱,她将竹兰苑和自己身边跟进来的都叫进来。
“把接触过二姑娘汤药的人都先拘起来,还有把未煎的药和今日的药渣都打包好,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去碰!今日事在场的人不得对外透露半个字,如若外面风言风语传开,我要了你们的命!”
二夫人虽然不当将军府的家,但整个西院这么大,百十来号人,她打理的井井有条,自有手段和威严在!
“夫人,不是奴婢!奴婢愿意配合夫人查出真相!”
大丫从头经手的四姑娘的汤药,嫌疑也是最大,但此时她却很是冷静。
二夫人利眼扫了一圈。
“清者自清,查明真相之前就委屈一下,如若是清白的,事后我会补偿你们!如若知情不报,嫁祸他人,仔细你们的皮!”
二夫人安排好院里的事,进了里屋。
“咋样?我让人去催周三了!太医应该就在路上。”
周夕夕意识迷迷糊糊,一会儿飘到她打工的鞋底厂。
厂子里大门紧闭,贴了封条。
周夕夕在上空飘着,感觉好生奇怪。
她打工的鞋底厂是这块效益最好的,咋会停工封禁呢?
正当她奇怪时,有两个拾荒的老人路过,捡起铁门口散落的几个纯净水瓶子。
“那姑娘可真倒霉,听说死的真惨,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找着!”
另一位老人也跟着叹息一声。
“谁说不是呢!才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也没谈对象,家里人也没人过来认领,可怜的哦!”
“咱们离远点吧,这边出了事,来做工的66续续都跑了,说是晚上总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
周夕夕看着步履蹒跚的两位老人结伴离开。
她回味了一遍二人的对话。
靠!合着刚才说的那人是自己呗!
周夕夕正准备上前,想扒着窗户看看里面是个啥情形。
只是她身子轻飘飘的并不受自己控制。
一阵风吹过。
周夕夕飘呀飘的走了许久,竟然走到一个小县城。
高档小区里。
一户人家正在搬家。
都是时尚家具家电。
周夕夕正感叹如今人们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时。
“老周,你看着孩子,我把行李先拿上去!。。。。。。要你有啥用,吃嘛嘛不剩,干嘛嘛不行!一个大男人被酒掏空身子,连个凳子都搬不动!”
女人一脸沧桑,嘴里叨叨个不停。
老周?
周夕夕先说这么凑巧,就碰上同一个姓氏的人。
她朝那个被骂窝囊废的男人看过去。
先看到的便是一个五六岁的大眼睛男孩,长得白白胖胖,跟那个女人有五分相似。
周夕夕再朝那个男人看过去。
下一刻,她惊呆了!
这老周不是别人就是她那亲情淡薄的爹!
没想到,五六年不见的人,竟然在这时候见了一面。
严格说,是周夕夕这样看到了他。
男人中年,却十分消瘦,头顶稀拉拉就剩下几根头竖立在风中。